清楚楚,“你們幾個馬家的奴才,一共四個,今兒全得給我留下,一個也不準走!”

那幾個衣衫被抽破的男人聞言不禁同時倒抽了一口涼氣,此時別說他們想走了,就連爬都爬不動了,只能縮在原處身子打著擺子,只差沒有尿褲子了。這時,大廳內終於有人認出了這個美麗的紅衣女子,開始議論紛紛。

“喲,那個不是海上霸主南宮家的二姑娘麼?”一個曾到過南邊經商的客人小聲跟同桌的人說道。

又一人道:“哎?你認得她?”

“怎麼不認得?那南宮家在南邊勢力大得很,江湖上也有南宮堡這一號,偏南宮家的海運是首屈一指的,我曾經找他們代運過貨物,去過他們的商號,當然認得。”那客商小聲的道:“這南宮家的二姑娘聽說極刁蠻厲害的,有一次把給她介紹親事的媒婆都給罵出去了,哎?她不是應該呆在南邊兒麼,怎麼到了咱們京城裡來了?”

京城裡凡是做大買賣的商家沒有不知道南宮家的,這南宮家在北邊有船運業務,控管著海上的運輸,掌握著商業命脈,兼而南宮家現任當家的一慣秉行著行善積德,也頗受南邊百姓的景仰,可算是富貴有名的世家了。南宮家本出身武林,後來幾代下來慢慢建立了自己的商業體系,創出龐大的商業版圖,在南方可謂是黑白兩道通吃,自然有些勢力。但是南宮家在北邊的船運業務都是由大公子南宮離來掌管,這是商家們都知道的。現下眾人在這裡,他們見到傳說中美豔且剽悍的南宮家二姑娘,不由得又驚又奇。

此時,在高臺上的二姑娘南宮豔眼光往下面瞧了瞧那四個兀自抖衣而顫的男人,全然不顧整個迎客來所有客人的眼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冷哼一聲道:“我勸你們別讓我費事兒,好好的讓我一根繩子綁了跟著我走,我不愛在這裡鬧騰,這酒樓是我一位相識的朋友開的,我不願意在這裡擾她的生意。”

那幾個男人一聽說南宮豔要把他們綁走,便相互看了一眼,便往大門處飛跑,都恨不得爹孃多生出兩條腿給他們,好逃過這要人命的一頓鞭子。可是他們的腳再快也不如南宮豔的鞭子快,只見一道紅影在高臺上一躍而下。同時啪的一聲,一記響亮清脆的鞭子響,直打到迎客來大門處,鞭子象是化作了一道紅影,捲住了跑到門邊眼看要跑出門去的男人,將他大力往後拖去。

“啊,救命啊,救命啊!來人啊,救命!”那男人的慘叫聲響徹雲霄,說不出的驚慌失措。

一時間,先前要跑的四個男人一個接著一個,被南宮豔甩開的鞭子捲了出去。只是這裡桌椅密集,她這長鞭揮轉之際力量強大,就聽到噼裡啪啦一陣碎裂聲,不只是那幾個男人倒黴,就連食客們桌上的飯菜碗碟也被鞭尾掃到,全被捲到了地上摔成碎片。

掌櫃的是實在看不下去了,他瞧著二東家蕭十一不溫不火的倚在二樓的欄杆處往下望著,絲毫沒有出手阻止的打算,便嘆了一聲,上前道:“這位姑娘,我不知道您與這幾位客人之間有什麼私怨,可是他們畢竟是到我們酒樓裡吃飯的。您這樣闖了進來就打,難免擾到我們其它的客人,我們還要做生意呢。”

南宮豔先是看了看被他一頓鞭子抽倒在地的四個男人,又轉頭看了看掌櫃的,淡淡的道:“掌櫃的,我和你們東家樂小桃是相識的,其實我也不願意在這裡擾了你們的生意,可是我找了他們好幾天,今天終於讓我在這裡遇上他們了,所以才...這樣罷,我這就帶了他們出去。在大街上教訓他們就行了。”

說著,南宮豔從腰間荷包裡掏出一錠銀元寶來,足有十兩重,放在掌櫃手裡道:“這錠銀子算是賠給你們打碎的碗碟的。”

掌櫃的擦擦腦門兒上的汗接過那錠銀子來,這錠銀子是足夠賠那些碗碟了,掌櫃的長嘆了一聲,他讓夥計去廚房裡吩咐給那幾位打翻了菜餚的客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