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使鞭子的高手,若是上次吳曼霜用鞭子抽小桃時有這樣的鞭技,怕是小桃也難逃喪命了。

那衣著華麗的男人被鞭子抽得又疼又怒,“你住手,你這個瘋婆子,你這個...”他還不知想罵些什麼,卻又立刻被打得呼號不已。

南宮豔倒笑了,停了手冷冷的瞧著那男人問道:“姓馬的,我這個什麼啊?你倒是給我說清楚!”

那男人喘著氣,怨恨的瞪著南宮豔,顫抖的爬了起來,顫顫巍巍的道:“喂,你這個瘋婆子,我根本沒有得罪你,你卻這樣對我卻是為何?我馬懷水可是馬家的大少爺,要是讓我爹知道了你這樣對我,一定會剝了你的皮的。”

他話還沒有說完,又捱了打來的一記鞭子,南宮豔用鞭子指著那個名叫馬懷水的男子道:“哼,瞧你這樣子,一家子想來也是多行不義的,就是你爹來了,我也照打不誤。”她口吻平淡,豔麗的臉龐上冷若冰霜,“你瞧瞧你那名字,馬懷水...我看是碼壞水還差不多。”

圍觀的人群裡靜悄悄的,沒半個人敢開口,而敢開口的幾個人裡面,卻無人想管這閒事。

“這女人也太囂張了罷?她把咱們京城的地界當是南邊兒麼,竟然就這樣光天化日下打人,還沒人敢管哪?”有人小聲咕噥著,卻不敢讓圈子中間的南宮豔聽到,生怕也惹來一頓鞭子伺候。

“還不是因為人家財大勢大麼?這幾個人也不知怎麼得罪這位姑娘了,就算有話好好講嘛,幹什麼當街把人打得鬼哭狼嚎的。”

被打得無處可逃實在忍受不了的馬懷水深吸了一口氣,咬著牙拼命上前就要衝南宮豔撲過去,他這一下子來得突然,南宮豔也沒有想到他竟敢奔著自己撲過來,一時間也是愣了。這古代的女子若是讓個陌生的男人給抱住了,就算是素不相識的也覺得是失了婦德有失大雅,所以就算是性情強悍的南宮豔也不免驚了一跳。她身邊那個綠衣丫環猛喝道:“你這臭賊好大的膽子!”

說話間,那綠衣丫環伸腿便一腳向馬懷水肚腹處踢了一腳,這丫環雖是幾下三腳貓的把式,但是這一下卻阻了那馬懷水的來勢,趕著巧勁兒把那人踢翻在一邊兒。南宮豔反過神兒來,更加生氣,那張紅豔的嘴唇裡冷冷吐出兩個字來,“找死!”

南宮豔的神情顯得更加冰冷,她慢慢的走到馬懷水面前,以鞭柄輕擊著手心,冷冷的視線望著馬懷水。風翊宣和風湛然站得靠後些,而蕭十一卻正站在最前面看熱鬧,好死不死的就站在那馬懷水的身後。隨著南宮豔的前來,一陣淡淡的花香隨著她的腳步飄散進蕭十一鼻端,讓他不禁多看了這位性如烈火的少女。

馬懷水臉色慘白,知道自個兒鐵定是跑不了了。他雙腳顫抖著,心裡咒罵著眼前這個如凶神下凡般的女子。他今日也不知是倒什麼黴運,好好兒的昨兒弄了個美人兒關在他家外宅裡命人看著,本打算今日和狐朋狗友幾個人吃飽喝足後去把那小妞兒收拾了,誰想到菜還沒有吃幾口,那個長得美貌脾氣卻大得驚人的女子竟然把自己當成木樁子來抽。自己也不知哪裡得罪了這個女子,招來了這麼一場禍事?

馬懷水現在聽了南宮豔的聲音便心下膽寒,他眼瞧著南宮豔一步步向自己走過來,直覺的也不顧疼跳了起來,火燒屁股似的在人群圍著的圈子裡亂竄。南宮豔冷冷的瞧著,耐性已經用盡,大叫了一聲:“站住!”

馬懷水沒有聽話,反倒是跑得比方才還快,急著想要找個地方躲一躲,好避開那痛死人的鞭打。耳後一聲長鞭聲呼呼作響。馬懷水驚慌的回頭,頓時嚇得魂飛魄散,瞧著旁邊有人在那裡站著,便本能的就衝過去想躲到那人身後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