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一直緘默的古願冬突然警戒地出聲詢問。

她沒答腔,只是握著手術刀。銳利的刀面射出冷冽寒光,毒辣得令人發毛。

“我警告你,你最好別亂來。”古願冬警告水滴別使壞心眼。他能明顯地感受到空氣裡有股奇怪的波動。

水滴慢慢垂下眼,對上東方迷叢炯炯有神的異色雙眸,汗,慢慢地在她額上聚凝。

水滴瞪著他良久,終於開口,像在發誓般地鄭重說道:“放心,你是我最重要的實驗物,我不可能殺死你。”

“隨你。”東方迷叢仍然是一派無謂的表情望著她,不在乎她要如何“宰割”他。

水滴深吸口氣,拿起針筒先替東方迷叢打上一針,讓他昏睡。

古願冬密切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

她望著東方迷業漸漸閉上眼的俊美臉孔,想著接下來要對他做的事——解剖。

現在躺在實驗床上的東方迷叢,就跟豢養來做實驗的小白兔、小老鼠同等身分……

東方迷叢只是個實驗物而已……

沒錯,東方迷叢的“身分”就是實驗物!然,她渴血的想望怎麼突然間模糊了起來,一股厭惡感更是襲上心間,心臟也突然跳得好快、好快,甚至……

“我……我是怎麼了?”手居然不由自主地在發抖,完全無法剋制。在這一刻,她居然沒有辦法把東方迷叢當成實驗物,握著的刀始終割不下去。

“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