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一路路的靠著些彎曲的管道進入下一級,分成了水草、石子、沙粒和木碳的幾處吸咐池後進入了整齊排列的十幾個濃縮鬥中。

濃縮鬥也是濃縮機的一種特殊形態,不過是少了中間緩緩轉動的葉片,在這一路便要放些藥劑,無非是漂白粉什麼的以解廢水中的一些藥物的殘餘,從濃縮鬥上沿排滿了齒牙的溢流板上流出的清水便進入下一道池中繼續處理,濃縮鬥下排出的泥查即是廢棄物需要小心的存放,從濃縮鬥後大池裡溢位來的清水進入了幾個足有一畝地大的水泥曬池,然後便是繼續沉澱,從池中再次溢位的清水便能夠進入大自然中,成為了可再生的水源。

張經理果然是一個負責任的人,在清水池下依著山勢又修成了一個大大的水庫,佔地足有三百餘畝,我對於他的做法有些不甚明瞭,經過他認真的解釋後方才知道,即使合格排出的清水裡面依然有些致命的毒物,如果不透過自然的降解是無法徹底根除的,光是這個水庫追加的費用已高達七十餘萬,雖然現在看起來高了些,可對於今後說不定是個為民造福的源泉,遂也有了些開心,對於張經理一絲不苟的性情又有了些新的認識。

陳建軍等人得知我來後一個個的衝到了我的身邊,開心的圍著我幾乎要唱起歌來,我聽過紅紅說起他們的工資是按月發放,每人至少月收入都已達到了千元以上,這在省裡來說還是佔了第一把交椅,他們的生活當然也就無憂了,十幾個人擁著我奔了臨時的住所,聽他們說雖然有些艱苦可也還是能夠接受的。

三排土塊打就的平房整齊的列在了工地的一側,隨意的進了一間看看,裡面收拾的十分潔淨,靠著牆放了兩張床,看來每間屋都是這樣佈置的,空間不太可也足夠用了,屋內雖然塵土大了些,可是地上並未的任何的雜物,想來陳建軍定是要求的十分嚴厲,不過也讓我心裡很是快慰。

因為我的到來,食堂的幾位師傅便忙了起來,據說平時裡每頓飯只有兩道菜可選擇,今天卻是十幾道一盆盆的端了上來,因距有人煙的地方較遠新鮮的蔬菜平日裡很少做了,今日卻是讓工地上的人們如同過年一樣放開了吃,大鍋的飯菜雖然口味不是很好可也讓我吃的十分滿意。

陳建軍一直嘻笑著與我說著話,汪洪光、孫建國、劉靜、孫小茹等人更是一個個的興高采烈,對於他們來說,這已是自食其力不用再去尋些煩惱,細細的瞭解後他們家中的生活早已是超越了城裡的街坊鄰居,論起收入當是沒人可比。我聽了後很是寬慰,這些人一個個的即有義氣心地又十分的純真,我當然不能夠對不起他們。

飯後張經理笑呵呵的提出了幾箱白酒,雖然只是些二鍋頭,可也足夠讓工地上的上百的人們歡呼雀躍了,除了兩個極不情願值班的人,其他的工人均在各自的屋中開懷暢飲。

在一間較大的算是會議室的屋中的方桌旁,我和翠翠坐在了正位,張經理和工程師坐在了一旁陪了,陳建軍等七八人亂亂的圍著坐了,桌上有盤中盛了些張經理不知何時偷偷存放的雜碎和煙燻的肉食,有幾盤涼拌的菜無非是豆腐乾之類,隨後亂亂的喝著說起話來。

“老大,後山有些東西可真夠奇怪的,”陳建軍大口的喝了一口酒,通紅著臉猛然對著我大聲的道:“山裡有一個東西體型很大,俺們幾個幾次都想去捉它,可它跑的太快,上次布了幾個鐵夾也被它咬碎了,這座山裡是不是有些虎狼之類的動物?”

汪洪光搶著道:“陳哥說的正是,俺上次帶了個獵槍去想去山裡搓些野果什麼的就曾看到過,灰白的影一閃即沒了,根本來不急放槍。”

我有些訝異,如果是生靈早已應讓百姓們所發現,如果是神靈這個世上已不可能存在,心裡飛快的思索著是什麼東西能有這般大的體積,看著陳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