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他沒把李玉翎當屬下看,完全把李玉翎當成了忘年之交。

龔桐為歡迎這位新下屬,他這位東營的生力軍,非來兩盅不可!

其實這個人不會玩假弄虛,而他也著實打心眼裡欽佩這位新下屬,喜歡這位俊美的年輕小夥子。

李玉翎設辭婉拒,那等於沒說,宋天行沾光做陪,三個人就在龔桐這“辦公房”裡喝起來。

酒是白乾兒,雖沒什麼大魚大肉,可是龔桐命營裡廚房燒了一個湯,四樣酒菜,一班的弟兄出去切的酒菜肉另外一湯,這比整桌的酒席都讓人舒服,吃喝不在酒菜豐否,只在情義。

暮色初垂時,宋天行帶著幾分酒意走了,散席時拉著李玉翎不肯放,無奈何,李玉翎又坐了一會兒,直到上燈才好不容易地辭出了“辦公房”。

出了“辦公房”,李玉翎拐個彎兒就進了一班營房,哈,一班營房裡除了一盞大馬燈之外,還點了兩根兒臂也似的紅燭,就在那走道上擺了一張長桌子,說穿了那是條長板凳架著一塊板兒。

桌子上擺滿了六七樣菜,兩大壺酒,九個弟兄分兩邊,都默默地坐著。

李玉翎一進門,九個弟兄站起了四對半,一一躬身,已是恭恭敬敬的一聲:“領班!”

李玉翎心裡明白,嘴裡卻自然地問道:“你們這是幹什麼?”

沒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