級女警官。 這樣的訊息傳的很快,一個小時不到,整個辦公樓都傳遍了。

人事處長何麗麗推門走進了局長的辦公室,楊德衛正在看上級下發的材料,看到何麗麗連門都不敲就走了進來,不禁皺了皺眉頭。要換成其他人敢這樣,早就罵出去了。

“楊局,聽說了嗎,沈斌出事了。剛才被警察在咱們辦公樓門口帶走的,而且是上了手銬。”何麗麗神秘的說道。

楊德衛心中一怒,“我說小何啊,你就不能不傳瞎話。小沈也是咱們自己同志,這話說出去對人家影響多不好。”

“老楊,我沒騙你,整個樓裡都知道了,就你不知道。好心來告訴你,瞧你生氣的樣,以後別想從我這裡打聽到事。”何麗麗鬱悶的說道。說話的口氣到像是老夫老妻,根本不像上下級說的話。

楊德衛正視起來,“你說的可是真的?”

“絕對沒錯,不少人都看見了,是個高階女警官把他銬走的。對了,我們家那位前兩天還告訴我,說是公安內部懷疑沈斌與前段時間的廠區爆炸案有關,正在調查他呢。老楊,沈斌不會真是殺人犯吧?”何麗麗驚恐的看著楊德衛。

楊德衛眉頭緊鎖,“應該不會,沈斌有這麼大的靠山後臺,犯不著殺人。你想想,在市裡有組織部長孔慶輝抬著他,在省裡有謝援朝副省長這樣的親戚,除非他腦子有病去殺人。”

何麗麗琢磨一下,也覺得有道理。沈斌前途一片光明,就算想對付誰,根本不用自己動手。

“老楊,回頭讓我們家那位打聽打聽,看看有什麼內幕。”

“我說你就是吃飽了撐的,沈斌的事最好別問。還有,特別是在咱們局裡,不要談論沈斌。昨天謝省長剛來看過他,我估計就是在給咱們施壓,意思是多照顧一下沈斌。”楊德衛不清楚發生了什麼情況,這樣的事情他是不會主動過問。在官場上混,都知道明哲保身的道理。

“謝副省長來咱們局了?你怎麼不留下吃頓飯,多好的機會。”何麗麗心說這楊德衛真是官當到頭了,這麼好的機會居然放過。

“廢話,能留住就是我自己花錢也會請場大的,人家根本就沒打算留下。”

何麗麗心裡一陣懊惱,嫌楊德衛當時沒通知她,何麗麗覺得如果自己在場,說什麼也要拉著謝副省長吃頓飯。男人都愛面子,一般都不好意思拒絕女人,更何況她這樣風韻猶在的女下屬。

沈斌坐在省廳紀委書記大人的專車上,戈麗華直接把他帶到了省廳紀委雙規用的賓館包房。沈斌心裡一陣苦惱,怎麼弄的自己跟個罪犯似的。

“阿姨,沒必要這樣吧,我又不是罪犯。”沈斌看著手上的手銬,苦笑著說道。

“對我來說,你就是罪犯!”

戈麗華說著,對他的司機說道,“你先去另外一個房間,我要跟他私自談談。”

那司機點了點頭,他知道戈書記是為了女兒,並不是為了公事,也不算違背‘審訊’原則。

房間裡只剩下戈麗華與沈斌兩人,戈麗華開啟了沈斌的手銬,“沈斌,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底細,你這種人就是屬於道德敗壞的那一類人。”

“戈阿姨,您要這麼說我不同意。大小我也是一名國家幹部,您這樣詆譭可不好。”

“國家幹部?你就別侮辱這神聖的稱號了。我問你,陳嘯東的黑社會組織,與你有關係嗎?”

“呃~不能說沒有,大家只是朋友。再說了,也不能認定他們就是黑社會吧。陳嘯東組織下崗工人和無業遊民進行合法的拆遷工程,也算是解決了社會就業問題。不能說有點出格的行為就往黑社會上靠,這帽子太大了。”沈斌毫不客氣的辯解著。

“牙尖嘴硬,曲商的死,和他手下那幾個人的死,你對天發誓敢說與你無關?”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