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架的目的是什麼?證據呢?咱們現在可是‘法制國家’,不是我吹,可以說全國百姓最懂法的就是黑社會這幫混混。因為法律就是給咱們這樣種人制定的,說白了中國的法律就相當於‘黑道指南’,只有吃透了他你才能縱橫公檢法司。他說咱綁架,那我還說他誹謗呢。”陳嘯東呵呵的笑了笑。

這一點何林也認同,混黑道的誰不看點法制書籍。就算砍人的時候這幫小弟都知道砍在什麼地方判的最輕,在大腿上砍出二十厘米的口子,也比在臉上劃出五公分判的輕,因為那叫破相。

“東哥,如果胡楓這小子死不低頭,那咱們是不是~?”何林看著陳嘯東。

陳嘯東臉色變得寒冷起來,“何林兄弟,這世界上有一種懲罰,比死還可怕。就算搭上兩名兄弟上山(大獄)蹲幾年,老子也要讓他嚐遍人間苦味。沈斌是我兄弟,他為我的事四處奔波,從苦窯裡把我撈了出來。現在沈斌兄弟有了困難,靠誰,只能靠咱們自己兄弟,這就是所謂的江湖義氣。在江湖上混,因為自己的事進了大獄不算本事,為朋友而進大獄的人,才會受到尊敬。”

陳嘯東看著何林,雖然何林這個江湖‘大哥’不是他的人,但從沈斌與何林的關係來講,陳嘯東沒把他當外人。

何林點了點頭,跟陳嘯東相比,他的江湖經驗還欠缺的很。正所謂行行有道,在黑道中混,每個人的層次也不一樣。有得人或許成為人見人怕的梟雄,也有的人,可以成為人見人敬的英雄。

兩個人正聊著,何林手下那名負責監視的小弟跑了過來,“何林哥,胡楓來了,還跟著三個人。”

何林看向了陳嘯東,陳嘯東點了點頭,“下車,兩頭堵,全部帶走。”

陳嘯東說完,巴士上十幾名兄弟紛紛下了車,在前面拐彎處隱藏了起來。

胡楓頭上還纏著紗布,四個人一步三晃的走了過來,其中一個傢伙路過巴士的時候還撞了一下。

巴士車中只有陳嘯東與何林二人。看到胡楓四個人走了過去,陳嘯東坐在駕駛位置上,‘唰’的一下把大燈開啟。

車燈把衚衕照的分外明亮,胡楓四人罵罵咧咧的轉過身,眯著眼睛看著後面的車。

“麻痺的,照什麼照,再照老子把你燈給你砸爛。”其中一個傢伙罵到。

陳嘯東一開車門走了下去,何林也從另外一邊下了車。胡楓四人一看還真有不怕死的,就兩個人還敢下來找死。四個傢伙搖頭晃倒的走了過來,看樣是準備以多打少幹上一架。

“何林,你來對付一個,沒問題吧?”陳嘯東笑著說道。

“東哥,小看人是吧,我可是從小就在武術隊練出來的。一人兩個,看誰先先勝出。”何林說著,從後腰抽出雙截棍。

“呵呵,好啊,讓你先開始。”陳嘯東抱著雙臂,看著走過來的四個不知死活的傢伙。

胡楓四人喝的醉醺醺,根本沒聽清楚對方說的什麼。刺眼的燈光照的他們有點看不清對方的面孔,一個傢伙低頭找了塊磚頭,還沒等把腰挺直,何林包著鐵箍的雙截棍樓頭蓋頂就砸了下來。

另外一個傢伙發覺不好,伸手就向腰間摸去。何林根本不給他機會,手中的棍柄猛然往前一插,那傢伙幾個門牙‘啪’ 的一下被何林插斷。對方剛發出一聲慘叫,何林棍稍一甩,當場就把對方砸蒙在地。

“東哥,這回你可沒我~!”何林剛說到這,一下子愣住了。

陳嘯東正微笑的站在他旁邊,胡楓和另外一個傢伙,何林都沒看陳嘯東怎麼動的手,就躺在了地上。

陳嘯東揮了揮手,手下小弟們過來跟拎死狗似的把胡楓四人拉到了車上。

擒賊擒王,胡楓是帶頭去扶貧辦鬧事的人,陳嘯東知道制服了這小子,其他人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