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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否發現目擊者。
“說拉大網也好,說卷地毯似搜查也罷,凌厲的案子卡了殼,我們不得不這樣做。”姚劍說,“老文,你去西山還有一個任務,尋找那顆子彈頭。”
“柳隊不是帶人找了嗎?”
“沒找到。”姚劍說。
老文從局長的神情裡看出這顆彈頭很重要。因為找到這顆彈頭,就可以鑑定出是否和殺青蘋果酒店服務員的子彈相同,如同屬一槍,案子偵破就有了新的方向。
“貫穿傷子彈頭可能打飛,西山林密雜草叢生,找到一顆小小子彈頭並非易事。”姚劍給老文一些提示:凌厲是站著給人射殺的,子彈頭飛起不一定落地,現場附近的樹木是重點。
老文早晨去的西山,一場秋雨沖刷掉樹葉子上的塵土。生在城市的樹木是不幸的,飛揚的塵埃不可避免地侵略它們,蹂躪你沒商量。
給雨水清洗過的西山,花草新鮮,樹木鬱鬱蔥蔥。
“老同志!”穿便衣的老文喊走在前面的一位手提鳥籠子的老者。
圍著黑布的鳥籠子停下來,老者問:“你叫我?”
“是,老同志!”
“喔,我猜到了,你想加入我們……”老者快言快語,也不知道他根據什麼判斷刑警老文是要加入遛鳥行列。
“不是,我向您打聽一個人。”老文說。
“誰?”
“凌厲副秘書長,您認識他嗎?”
“他不是給人槍殺了嗎?”老者將鳥籠子完全放下,說,“正值好年齡……”他為之惋惜。
老者沒給刑警提供任何有價值的線索。老者拎著鳥籠子加入更多的鳥籠子隊伍,老文去訪問另一個晨練的人。
第一部 第十三節(2)
老文在這個早晨也不是一無所獲,玩鳥老者灌輸給他一個常識,或者說是行當風俗。假若你不是這個圈子裡的人,拎著鳥進來,不管是百靈、臘嘴、畫眉……多名貴的鳥,都要遭到排斥,不是人排斥你,而是鳥。鳥們哪怕是正在歌唱,見你進來,立即啞聲。
“走吧,它們不高興。”
“你看不是我攆你,是鳥不同意。”
鳥的主人將鳥語翻譯過來,或藉口趕走你。
老文從沒養鳥的想法,他對鳥不感興趣,所以他沒問老者想獲得加入的話,需要什麼過碼兒。
兩個小時後,分頭行動的刑警在凌厲命案現場聚齊,互說走訪情況。
三名刑警都沒收穫。
“我們下面尋找那顆子彈頭。”老文是頭,老文佈置任務。
重現案發現場情形,模擬殺手開槍,為尋找劃定一個大致方向。當時凌厲面向哪兒,東南西北,各個方向都有樹。無法準確確定子彈飛出方向,只好全方位的尋找。
凌厲身高一米七五,子彈從枕部射入從額部出,如果擊在樹幹上彈頭落點不會太低,高度應該在一米以上,或者更高,刑警按著這個思路尋找。
命案現場周圍一色白榆樹,年老的榆樹樹皮龜裂,嵌入一顆子彈頭目標很小,找起來困難重重。
“一人一棵樹。”老文吩咐。
不是一個人一棵樹,而是一棵樹一棵樹地細緻尋找。刑警找得很細,老文見到刻在樹幹上的文字,樹長了,字也隨著樹成長,雖然字跡模糊不清,仍然可辨認出:我愛你,小霞。
也許,這行字後面的故事是圓滿的。當年那個男孩揮刀把心裡話刻在樹上,多年過後,他來看過它嗎?
“釘子!”一個刑警見到釘進樹幹裡的釘子帽,看上去是顆鋼釘,是釘水泥的鋼釘。鏽很薄,釘入的時間不長。可是誰釘了它?目的是什麼呢?
另一個刑警發現一個樹洞,裡邊黑糊糊的,沒確定宿主是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