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差點把頭都褲襠裡了。

“呃,這位……前輩,還不知你想要去的地方是?”

司徒在那與婠婠溫存了許久也還是沒完,那道人雖因為司徒不願他死的太快,度了力量到他身體,早已接好了身上骨頭,可卻是沒為其去修復經脈,是以也還是一副精神不佳的模樣,加上對司徒的排斥,他也是完全沒想過要與司徒說話,還是那和尚先等不及,想得也是表現的積極些,自己活命的機會也能大些。

要說起來倒也不奇怪,如果那和尚不是個膽小之輩,似他這樣已沒了身體,只有一絲殘念與力量組成的靈體,實在沒有活下去的必要,看他也是神智清明的模樣,想要自盡該也不是難事,既然能苟言殘喘至今,分明就是對這花花世界極為留戀,如果不是實在沒辦法,想必他是怎麼也不想死的。

按說換了是在別的時候,司徒這時候被打擾一定是要極為不爽,可當他看到那和尚的膽怯的嘴臉,他又覺得心情好像也並非糟糕的厲害,起碼看到這張臉還是比較有喜感的。

聽了和尚的話,司徒也才放下懷中的婠婠,待把好安頓好才衝那和尚問道:“在去到我要到那裡前,我倒是對你二人身份更感興趣,能不能告之一二呢?”

“呃?其實我二人是……”

這和尚顯然也沒想到,自己二人眼下都成了司徒俘虜,現在的他居然還對兩人身份感興趣,但也只是稍愣了愣,然後就全都如實向司徒交待了清楚,不只是他自己,就是那道人他也是說個明白,道人倒也不在意,反正又不是什麼不得了的事情,雖然在以前他也許還有些身份,但在當下這個時代,還能認得出他的人也是絕不會多,更有可能一個也無。

倒是司徒聽了和尚一番話才是覺得有些沒想到,那和尚倒也還沒什麼,最多也不過只能說他身世有些離奇,反而是那道人的名字司徒偏偏就聽過,如果是平時,以司徒的記性想叫他記得什麼名字肯定極難,但因為這名字古怪,他就偏偏給記住了,這道人號滄浪真人,本名卻叫做毛三!

司徒之所以記住這名字,除了它聽上去極為古怪外,也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這名字他是從多羅口中聽說的,這個毛三正是當初除了多羅與申玉弟外,那個唯一從‘歸墟’之地逃出來的傢伙。

之所以感到意外也只是因為司徒沒想到,這道人在與自己爭鬥時分明是極為仇視妖類,可想不到卻與申玉弟、多羅兩個古妖是朋友,而且司徒還可以肯定這三個傢伙還是特別要好的那種朋友,如果要說三人關係只是一般司徒都絕不會相信,能一起從那天下絕境中逃出,如果要只是關係一般又怎麼能有信任?如果要沒有信任,不講究互幫互助,他們又憑什麼能夠死裡逃生?

司徒雖然認得這傢伙身份,可卻並不打算表露出自己認識他,只是好像很感興趣的仔細聆聽了一番,倒是讓那和尚說了不少,想必他也是想得司徒如果對二人有一定的瞭解,可以加深司徒對自己的印象,到時候也許就不忍心對自己二人下毒手了,和尚在這時候倒是忘了,在之前他還認為司徒是什麼心狠手辣的‘邪魔外道’,如果真像他所想的那樣,他又憑什麼覺得自己能夠僅憑了幾句話就能夠逃得掉?

也是道人的身份特殊,才吸引了司徒大部分注意力,其實那和尚的身事聽起來倒也有趣。

據這和尚說,他生前原本的法號叫做了塵,雖也是‘了’字輩的高僧,可與瞭然並不是一樣同屬‘大德寺’,倒算是與瞭然一個年代的高僧,也是在外遊歷時遇得了這件玲瓏寶塔,本是覺得這東西該是與佛有緣,或者說是與他自己有緣,這才想要據為己有,可不成想這東西卻是個有主之物,其中竟有一個域外天魔在裡面,也是幾經爭鬥,了塵也才打敗那天魔,只是他自己卻是在最後失了氣力,被那天魔用餘力給生生抽出了元靈封印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