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到一張大床上。

剛剛經歷一場大戰,從少女變成婦人的伊莎貝拉,癱軟如泥,滿身紅暈,眯縫著妙目,靠在丹西身上喘氣、呻吟。

小公主嬌羞不勝其弱,全身又輕又軟恍若抱著一團棉花,尤能激起男人的鬥志和慾望。可丹西卻抑制著體內澎湃的激情,不再肆意進犯,而是輕憐蜜愛,溫柔撫弄。

那支剛才無數次侵入體內進退廝殺,給伊莎貝拉帶來巨大痛楚和無比歡娛,讓她欲仙欲死又無力抗拒的巨龍大軍,此刻怒目分張,堅挺依然,但卻按兵不動,只在偶爾輕踫肌膚時,讓小公主感受到烙鐵般的高溫。每次這種不經意的接觸,都令伊莎貝拉出現下意識的蠕動。

對它,伊莎貝拉又恨又愛,又怕又想要,只可憐蜜門紅腫,下面和上面一樣,變成了撅起的櫻桃小嘴,實在不能再堪丹西採摘。

丹西的大手來回遊動,輕觸緩撫,嘴唇上下左右,咂吮舔吻,令女人的身體湧現一陣接著一陣的潮紅,渾濁含混的喘息呻吟不斷。

丹西仍不著急,用舌尖將女人小腹上,連著肚臍直到玉門的細細絨毛舔成一條豎起的直線。

妙不可言的感覺,令她的身體如同被一股強電流擊過,滾滾的春潮不可遏制地氾濫起來。急促的嬌喘發出強烈暗示,女人一直在半推半就的玉手,一隻攀上丹西的背脊,另一隻甚至主動握住了滾燙的巨龍,要引狼入室,邀請侵略者再來一番醉人的蹂躪!

“喂不飽的小饞貓,又想要了嗎?”丹西在耳邊壞笑著道。

“嗯……哪……”

伊莎貝拉羞得不敢睜開眼楮,聲音幾乎微不可聞,惟有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地顫動。

“你今天體力已經透支,瞧瞧這小嘴,撅得這麼高。”

丹西用手摩挲著女人私處那兩片紅腫的唇瓣,柔聲說道。

伊莎貝拉一陣悸慄,卻用玉腿緊緊夾住丹西的大手,怎麼也不肯鬆開。

“剛才還說我強姦你,叫我非常生氣。”

丹西嘴裡發出不滿的嘟噥,舌尖卻在一圈一圈地輕舔女人的耳根和脖頸。

“賤,賤婢要你,你夜夜……奴家。”

小伊那個詞實在有些說不出口,卻以實際行動表明了態度,主動獻上香唇,兩隻小手也都握上了巨龍,順著暴起的青筋繼續探索。

“我沒聽清。”丹西偏偏不依不饒。

“賤婢願意,願意生生世世做,做你的女人……”

伊莎貝拉聲若蚊蚋,兩腿一纏,翻到了丹西身上。

望著天花板,丹西無聲地笑了……

他終於解除了伊莎貝拉的全部武裝,完成了從身體到心靈的初步征服。

男人是理智的動物,女人是情慾的奴隸,男人用大腦來思考,女人憑感覺行事。

人們總是指責男人們好色,其實,男人女人都很好色,而且女人尤甚,只不過因為男子在生理上的進攻性和在社會經濟生活中的支配地位,使得男人有更多滿足慾望、暴露醜態的機會。

女人是先“性福”後幸福,先感官再感情,性生活和諧程度是她們對丈夫是否滿意的首位因素,而尋覓伴侶的理性男子,更重視女子的人品。俗話說,娶妻取德,嫖妓取色。男人們會迅速作出判斷,哪些女人值得深深品味,可以陪伴終生,哪些女人只是歡場偶遇,不過是逢場作戲,把她們當作洩慾工具。

危急的局勢,令丹西不能挑剔這個身份特殊的小女孩是美是醜,即便她是無鹽之貌,也必須堅決拿下。丹西更沒有什麼時間跟這個未經風月的少女玩情感遊戲,必須速戰速決,把敵國異教公主變成順從丈夫、護家愛巢的妻子,俯首帖耳地臣服於自己。

為了達到這個不可告人的目的,丹西不得不親自上陣肉搏。激烈的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