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給她,吞吞吐吐地指著自己道:“玉姐姐,你實話告訴我,我……我以前很摳門?不容易相處嗎?”

小玉急忙搖頭道:“沒有,沒有,小姐還是叫我小玉吧,這樣奴婢自在些。小姐從前不喜言語,也不愛笑,我們都不知道您在想些什麼,所以不敢跟小姐都說話。”

馨兒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敢情從前還是自閉症患者,不喜歡說話,不喜歡笑,怪不得活不久。一進門一般淡淡地清香傳來,馨兒用鼻子嗅了嗅,笑道:“原來這屏風是檀香木的呀!小玉你出去好了,我自己能洗。”

小玉不知可否地道:“小姐,從前都是我幫您的,還是……”

馨兒可不習慣別人看著自己赤身裸體,笑著將小玉推出了門。一會兒就後悔了,這古代的衣服真是煩麻,東系西系前系後系的,一會兒就乏力地喘粗氣了。想想真是丟人,不由得將衣服重重擲道:“破衣服,破身子,我就不信你能難倒我。”

好不容易脫光了衣服,胸腔急促鼓動著,趴在桶沿上,任由熱氣拂面。一股花香隨著水氣上升,馨兒愜意地閉上了眼睛。一絲冷意讓她打了個冷顫,她迅速跨進了桶中,任由水浮力把她往上託,浸了片刻,玩著花瓣輕聲道:“做古人也不錯,享受啊!”

摸了摸板平的胸,又摸了摸自己的臉,到今日為止,她還不敢看自己的容顏,真怕鏡中出現一骷骨。感覺就是一層皮硬撐著骨頭,幸好這面板還不錯,就是乾燥些,太沒有油水了。還是先增肥吧,心裡又一樂,總算有機會增肥了。

洗好澡後,用布片擦乾全身,對著一堆的衣服傻眼了。這脫反正亂扯,可這穿總不能亂穿吧。穿好肚兜與短褲後,不好意思地喚道:“小玉,快進來!”

小玉聞聲立刻推開了門,驚惶失措地道:“怎麼了?”

馨兒紅著臉道:“幫我穿衣服!”

小玉似極正常的拿起衣服,一件一件裡三層外三層地熟稔的往馨兒身上套,馨兒看在眼裡記在心裡,穿好後脫口而出道:“這衣服穿得,那些採花大盜估計也不容易。”

小玉愣了愣,捂著嘴笑道:“小姐,你真逗。小姐像換了個人似的,小玉真為小姐高興!”

出了門,景色一覽無餘,邊上荷塘裡,水波漣漪。樓前的白玉蘭如雪堆徹,春鬧枝頭。遠處綠柳垂堤,假山疊石,小橋流水。馨兒急著想下樓,被小玉拉回了房,按在凳上,笑道:“小姐,頭髮還亂著呢?”

馨兒摸了摸柔順的頭髮,結巴地道:“小玉,我的容貌過得去嗎?”

小玉不解地道:“小姐怎麼這麼問?聽說小姐像極了夫人,夫人的美貌當年可是奪冠群芳的,小姐能差嗎?我拿鏡子給你。”

馨兒傻笑了聲,想想也是,就那爹也長得夠俊的。古人不是說龍生龍,鳳生鳳嘛,瞎擔心一場,來古代還變白痴了。馨兒拿著鏡子,睜開一看,捂著嘴,瞪大眼睛,原來自己眉如遠山,雖然還有雜生的,明兒拿刀修修。唇如櫻桃雖然缺失紅潤。臉蛋消瘦,兩隻水汪的大眼,如一汪秋泓。這基礎可是打得紮紮實實,等到身體一康復,不白裡透紅於眾不同才怪呢?

又伸長了手臂,玫紅色的開襟上衣,繡著白色的梅花,栩栩如生,加上顏色略淡的長裙。兩條小辮垂在胸前,頭上盤著俏皮的髮髻,幾朵小花點綴其間,好一個玲瓏少女。

馨兒自戀地轉了轉身道:“走,今兒午飯下樓吃了。我挽著你一起走吧,免得我樂極生悲!”馨兒還真不確定自己能走多遠,提著裙襬,小心翼翼地下了樓。微風過後,花香陣陣,玉蘭花瓣像一隻只玉雕的小船,徐徐飄落。馨兒捏住一片,聞了聞,隨著小玉往前走。

小玉咧開了嘴,如今的小姐真是和顏悅色,不像從前一發怒能將熱茶擲過來。下人們皆是一愣,馨兒淡淡一笑。穿過長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