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會那年青人,而是關切的看向蜷縮在床角的豆豆。豆豆只是使勁搖頭,張了張嘴,發不出一點聲響。

“混蛋,你們把豆豆怎麼了?”餘宇暴怒不已,一雙眼睛冷冷的盯著那年青人,惡狠狠的問道。

“混賬,你什麼身份,一個鄉下野種,敢這樣和我們少爺說話,還不跪下受死!”那白衣老人喝道。

“算了,年青人總是有些衝動的,我豈能和他一般見識!”那年青人大方的揮手道。

“少爺,您是萬金之軀,大人大量,可不與他計較,但這野種乃是鄉野賤種,老奴怎能讓他衝撞了少爺您!”白衣老人一躬身,恭敬的說道。

“哎”那年青人似是有些無奈的苦笑著搖搖頭“這樣一個人,大哥卻讓我出頭,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說著,他有些厭惡的衝餘宇道“一個侍婢而已,你卻如此緊張,真是沒見過世面的東西。不過你放心吧,她只是暫時不能說話罷了,還死不了!”

豆豆眼含淚水,衝餘宇點點頭,餘宇渾身血液暴漲,額頭上青筋突突突直跳“那她嘴角為什麼有血跡?”

“不聽話的人,自然要吃些苦頭!”年青人不以為然道。

餘宇氣的渾身發抖,他心下暗自盤算,今天的情況恐難善了,來人中,那年青公子不說,單就那兩個老人的修為,就不是自己能抗衡的,眼下,他們定然是想除自己而後快。

“說吧,是誰讓你來對付我們李家的?”那年青人負手而立,居高臨下的看著餘宇,靜默一會兒道。

“沒有誰?”餘宇定定心神,答道。

年青人搖搖頭“經常聽人說起賤骨頭這個詞,一直沒有機會見到真正的賤骨頭,今天算是見到了。你那個侍婢是個賤骨頭,你也是。看來還真是一家人,不給你點苦頭吃吃,想必你是不會說實話了!”

餘宇心中瞭然,之前她們肯定也逼問過豆豆,豆豆沒有說實話,這才被他們掌了嘴,臉上的手印還很清晰。

看看豆豆紅腫的小臉,餘宇一陣歉然,當初帶她來聖城,可沒有想過要她受這份罪。

餘宇冷笑“你憑什麼斷定我背後有人撐腰,和你李家作對!”

此時此刻,大家心知肚明,他們是李家的人,餘宇也已瞭然,不用再藏著掖著。

“憑什麼?”那年青人一笑“你太不瞭解我們李家了。你的一舉一動可以說都在我們的眼皮底下,以為我們不知道?當初在望江樓,你什麼都不是,竟然敢擊殺司徒南,當今的侯爺,軍隊裡的都督,你以為我們會相信那是一時的意氣嗎?血參一戰,你對李家子弟猛下殺手,你以為我們沒看出來?還有李福,你認識吧?”

聽見李福的名字,餘宇的心頓時咯噔一聲,心道難道他們知道李福是自己殺的了?不可能啊,自己當初擊殺李福的時候,萬分小心,決不至於留下任何線索才對啊!

“什麼李福,我不認識!”餘宇一臉憤然道。

“隨你認不認!”那年青人似乎毫不在乎餘宇的態度“我們相信,李福的死和你有關,這就夠了。所以我希望你能實話實說,免得我費事,如果你不說”那年青人看向床角的豆豆“你這個小婢女明天就會成為我李家雪獒的糞便!”

“你敢!”餘宇挺槍上前,就要攔在豆豆的床前,忽然覺得一陣莫名的壓力籠罩在了他的身上,他的身子像是被放進了壓縮機裡一樣,四面八方的壓力讓餘宇頓時滿頭冒汗,骨骼咯吱吱的響個不停,那壓力像是空氣中多出來的什麼東西一樣,一下子滲透到了餘宇的體內,讓餘宇痛苦不堪。

稍加抗爭之後,餘宇噹啷一聲,長槍撒手,摔倒在地,弓著身子,趴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

床上豆豆瞪大眼睛看著房中的一切,看見餘宇摔倒長槍落地,豆豆啊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