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頭顱扔進人家府上,還出言恐嚇。”

“肅王,可有此事啊?”

“回父皇,兒臣冤枉啊!兒臣哪敢濫殺朝中諸位大人的好友?昨日兒臣是殺人了,但殺的不過是錦衣衛的老鼠罷了!”

“難不成,是哪位大人和老鼠交朋友?”

朱樉擺出一副冤枉相,滿是委屈的對著老朱哭訴起來。

龍階上的朱標,聞言卻是微微一笑,今個又見到了自己二弟嘴毒的模樣,很是欣喜。

連帶著,對那位剛不斷彈劾朱樉的御史,也消了幾分怨氣。

御史聞言,臉色驟變,憤怒如潮水般洶湧而出,他猛地跨前一步,手指幾乎戳到朱樉鼻尖,聲音因激憤而顫抖:

“肅王殿下,你、你豈可如此侮辱微臣與臣的好友!”

“錦衣衛的崔東,平日閒暇時不過與微臣喜歡下棋喝茶而已,不過只是好友罷了。”

“他在錦衣衛裡兢兢業業的為你肅王做事,如今卻慘遭毒手,你肅王卻還用鼠輩侮辱臣的好友!”

言罷,他轉身面向朱元璋,聲淚俱下:

“陛下,微臣斗膽,懇請陛下嚴懲兇手,罷免其錦衣衛指揮使一職,以慰亡魂,也為微臣及朝中同仁討回一個公道!”

沒等老朱有所回話,卻見朱樉眼裡閃過一絲冷意,直接伸手扳斷了御史虛指自己的手指。

“啊~~”

御史那受過這般苦,十指連心的疼痛喊叫聲,迴響在奉天殿,久久不息。

朝中大臣見皇帝和太子並未出言阻攔,於是偌大的朝堂也不敢有人上前阻止,他們可不是蠢貨,只是心中對肅王的囂張跋扈有了一個新的評價。

“只是好友?”

朱樉手中還在不斷的用力,嘴上卻勾勒起一抹笑意。

“好友,他跟你聊錦衣衛內部的事情?”

“不是當時聽的挺開心麼?怎麼,現在不笑了?”

“是要本王也跟你聊聊錦衣衛在做的事?”

御史聞言,本就因疼痛而煞白的臉色,此刻愈發白了幾分,額頭上甚至有冷汗不斷流下。

此刻這御史心裡全是恐懼和疑惑,自己當時和錦衣衛崔東的見面,都屏退了左右,這肅王又從何知曉的?

“肅王,你休要汙衊於我!”

隨後又不顧被朱樉緊扳的手指,轉頭看向皇帝哭訴道:

“陛··陛下,微臣真的沒有跟那崔東交談過任何錦衣衛的事情,還請陛下為微臣做主!”

御史心裡,還懷揣著僥倖心理。

人生就像一場賭博,他在賭,賭朱樉手上沒有自己任何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