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當即氣定神閒的跪拜行禮道:

“鳳陽知府齊浩然,見過秦王殿下!”

“不知秦王殿下,把下官壓到此處,所為何事?”

齊知府,此刻還以為自己把證據都處理乾淨了,絲毫不慌不忙的詢問起來眼前的這位。

“哦?你問孤所為何事?”朱樉被這知府直接氣笑了,不知道該誇他膽大,還是不知所謂。

朱樉揚起手,狠狠的摔在了齊浩然的臉上,眼神陰鷙的看向這廝。

“你問孤?孤還想問你!這些年迫害鳳陽百姓,巧設名目,私飽中囊!還敢來問孤為何?畜牲不如的東西!”

齊浩然被這一巴掌打的鼻血直接流了出來,臉上還印著明顯的掌印。

就這,還懷揣著僥倖,詞鈍意虛的開口質問起來:

“殿下!下官尊稱您一聲殿下,但您不能這般隨意冤枉下官!這幾年在鳳陽,我是兢兢業業,事無鉅細親力親為的保護我鳳陽百姓!”

“呵,還在嘴硬!秦一!帶他品嚐一下,錦衣衛的酷刑!給鳳陽百姓出口氣吧。”

“喏!!”

秦一舔了舔嘴唇,眼中閃爍著紅色的光芒,一副擇人而噬的樣子。

“殿下!殿下!您不能這般對待下官啊!”

“殿下!饒命啊!”

這位剛剛還有恃無恐的齊知府,頓時惶恐不安,大聲叫嚷求饒起來。

可惜,朱樉已經打定主意好好折磨一番這廝,再送他去極樂世界探探路。

片刻;

府邸後院響起了陣陣哭喊聲,真讓人聽著心酸。

於是朱樉傳令秦一,把舌頭割了吧,體恤一下人家,喊的多累啊~

··

錦衣衛十八般武藝,紛紛給齊浩然表演了一番,等天快亮了,才拖了出來。

此刻的齊大知府,已是一副人間煉獄般的慘狀。

他衣衫襤褸,渾身血跡斑斑,雙目圓睜卻無神,彷彿兩盞熄滅的燭火,只餘空洞與絕望。

四肢無力地垂著,每動一下都伴隨著錐心刺骨的痛楚。

特別是那原本能言善辯的嘴巴,此刻只餘下一團血肉模糊的空洞,鮮血不時從中滲出,滴落在青石板上,留下斑駁的痕跡。

他的臉龐扭曲,五官幾乎難以辨認,嘴角掛著乾涸的血跡,混合著淚水與泥土,形成一幅令人心悸的畫面。

但在場的人已經翻開了不少的罪證,見到這一幕無人心生憐憫,更多的卻是對他過往惡行的憤怒與痛恨。

就連朱雄英,此刻也強忍著噁心,憤恨的看著地上的場景。

“天快亮了~”

朱樉冷眼看著這一幕,手上安撫著朱雄英,淡淡說道。

“來人,去叫醒鳳陽府內的百姓,前往菜市口觀刑!”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