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即有可能,難道殿下不心動麼?”

“殿下不過比太子晚生個一年有餘罷了,憑什麼太子之位,他朱標可坐的,您就坐不得呢?”

“屆時,天下財富權色,盡歸殿下所有!”

“殿下以為如何呢?”

這蠢貨直言朱標之名,已經讓朱樉心裡已經衍生出無盡的殺機,但面上卻似笑非笑說道:

“你們南方豪門氏族都是這麼想的?”

王子萱卻是不解的皺眉,反問起來:

“難道殿下不是這麼想的?”

朱樉則是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緩緩的低頭道:

“你說的對!”

“不得不說,你們氏族考慮的很是周全!”

王子萱剛要說話,就立馬警惕了起來。

因為朱樉的話語,又一句堪堪落下。

“做的多,本王的危險也就越多,很多時候甚至都不如什麼都不做!”

“可是你們考慮錯了一件事!”

“什麼事?”

朱樉踱步至窗前看著天邊的空無一物,卻是露出來一抹溫和的微笑。

“本王根本就不想活!”

“本王從來不在乎這天下的富貴權色!”

“富貴權力,於孤不過是累贅爾!”

“再者你是很驚豔,倘若換個旁人,或許就要拜倒在你的裙襬之下!”

“但,本王有了瑛兒!”

“那是本王的妻,相許一生的妻!”

“你?又算得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