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應立馬上前說道:“公子,此事因我而起,讓我去處理吧。”

“哦?外面是何處人馬?”趙桓疑惑問道。

“乃是屬下向陽穀縣求援的人馬。”

“竟是陽穀縣人馬,你速去請他們回去,就說梁山兵馬已經退去,如果有必要,大可請他們去李家莊吃喝一番。”

“是,屬下告退。”李應行了一禮退出客廳。

趙桓朝時遷揮揮手,時遷靠了過去,趙桓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

時遷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開了客廳。

接下來的時間裡,又是打賞有功將士,又是盤點土地人口以及處理戰俘的問題。

連續忙碌四五天才忙完。

相對於趙桓的忙碌,鄆城縣縣令時文彬這幾天吃不香睡不著,一來是怕梁山報復,二來是怕朝廷責備他打了敗仗。

可等來等去什麼都沒有發生,這讓他更加心神不寧,他每天都要找兩三個女的來陪著他才能睡得著,這讓宋江在內的幾個押司一度以為時縣令又萌生了第二春。

這天,時文彬處理完公務,回到後院準備摟著姑娘安慰自己,可當他走進房間時突然看到幾個陌生人正在他房間內等著他,他見狀立馬奪路而逃。

然而對方早有準備,已經堵在了門邊把他拉回來並關上了門。

“哎喲,好漢饒命,好漢饒命。”逃不掉的時文彬二話不說立馬求饒。

“時縣令,時老爺,最近真是好風流快活啊,一把年紀了還能玩女人,佩服佩服。”趙桓淡淡的聲音傳來。

時文彬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整個人渾身一顫,立馬跪倒在地,“大爺,大王,本官,不,小人有眼無珠,膽大妄為,不小心冒犯了您,求您大人有大量饒了小人吧。”

“你給我閉嘴。”趙桓喝道,“你一個堂堂的大宋朝廷命官,掌管著整整一個縣,居然這麼卑躬屈膝,你對得起你這身官服,對得起朝廷嘛?”

時文彬閉上嘴訕訕一笑,內心鄙視不已,面子算什麼?小命要緊。

“那個,呵呵,那個大王,之前是本官無意冒犯,您看,您有什麼條件?我全都答應,只要不害了本官性命。”

“哦?你有多少錢可以買你的命啊?”趙桓戲謔道。

時文彬顫顫巍巍伸出一個手指頭,“一,一千貫。”

“噗呲!”趙桓氣樂了,“俗話說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現在這種年月,別說知府了,你們這些縣令都賺得盆滿缽滿,一千兩這種玩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時文彬噎了一下訕訕一笑,“呵呵,那一萬貫如何?這是我的全部家當了。”

“呵呵,看來時大人還沒意識的自己的處境啊,來人先剁了他兩根手指頭。”趙桓冷冷說道。

孫安立馬上前抓住時文彬,抽出寶劍就要動手。

“且慢,且慢,且慢。”時文彬嚇得渾身發抖,“十萬,十萬貫。”

孫安停手看向趙桓,趙桓開口道:“縣尊莫不是當我是三歲小孩?”

“不不不,我真沒了,真只有十萬貫,要不信你大可派人前去搜刮,若是搜出來我即刻領死。”時文彬突然變得硬氣起來。

趙桓眼珠子轉了轉,臉色一轉,笑著說道:“瞧你說的,咱們時大人的為人我還不清楚嘛?我這次來主要是跟時大人談交易的。”

時文彬見趙桓臉色變得柔和也是鬆了口氣,“不知大王要談什麼交易啊?”

“很簡單,我把雷橫朱仝兩位都頭以及那些衙役全都送回來,咱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當然嘛,獨龍崗現在已經歸我,我在上面做的一切時大人要不聞不問如何?”

“好,沒問題,本官答應了。”

“另外我還打算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