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他真的跟自己的下屬做這種事的話,散兵好像也沒什麼理由,畢竟那傢伙一看就是自願獻身的,那麼配合,還能有假?

只不過散兵很快就解除了疑慮,雖然隔著門聽不太清,但是內容大致還是能瞭解的,路求索和那個下屬只是為了完成某個任務演的戲,兩人毛關係沒有,至於那具身體的異常,似乎是那個下屬的能力,是自己多想了。

散兵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他們什麼事和我有什麼關係,我不能是不對啊,人偶不該有這種情感才對啊,再說了,怎麼會是他

只是出於對朋友的關心,只不過在潛移默化中,路求索已經變成了散兵唯一的朋友。

散兵很輕鬆的就給自己洗腦了。但是儘管如此散兵不得不承認在看到天染的時候,確實有一種憤恨和不甘,像是一個競爭對手那樣。

在誤會解除之後,也確實有一種石頭落地的安全感。

屋裡的路求索倒是完全不知道外面散兵的心理活動,他只是對著桌子上堆滿的包裝袋抽了抽嘴角:“不是,一點沒給我留啊?”

天染拿牙籤剔了剔牙:“真是不好意思啊,長官,確實有點太好吃了,一不小心就沒給你剩,不好意思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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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求索無奈地看著天染撐到鼓起來的肚子,隨手把假人放到地上。

心中出現了一個好主意:“誒呀,聽說執行官上臺之後有一次把下屬提升到和自己相同待遇的機會,真是苦惱啊,還不知道給誰呢,只不過我現在確實有些餓了,要是有人給我買一份飯回來的話,我一定會很感動的吧。”

天染聽到這話眼睛一亮,執行官的待遇欸,天知道有多少錢,等有了錢一點點攢下來,到時候卡路求索他的脖子還不是輕輕鬆鬆?

隱隱約約,天染似乎已經看到了未來路求索求他的樣子了:“天染大人,都是我路求索不好,求求你了,那天是我做的不對,現在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嘿嘿,你就去執行官大殿裡裸奔吧!”

光是這樣想著,天染就已經差點笑出來。

“誒呀,樂文她衣服都換好了,要不就我幫你跑這一趟吧。”

路求索作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誒呀,你剛執行完任務,現在再讓你去是不是不太好啊?我錢花完了,而且他們都睡了,我拿錢也不怎麼方便。”

天染有一點點肉疼,但想到未來的美好生活,還是滿口答應下來:“沒事的,我自己那裡還有一點。”

說著天染就出門了,散兵還沒走遠,在一邊的樓道里打量著他,嘴裡喃喃道:“難道說他:()那位執行官竟如此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