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鴻門宴似得?而且這話說的,也不怕自己屬下寒心。悄悄看晴空碧霄一眼,見兩人神色淡定,一點怨懟沒有,這才放心。猜想是上次自己出事給他留下了陰影,忙拉著他的手安撫:“好了,我都記住了,放心吧,我去略坐坐就回來。”

看寒寒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水靈靈的望著自己,裡面帶了點點關切,慕容懿心裡微暖,原本緊張的心放鬆下來,大手忍不住捏捏寒寒白嫩的小臉:“這可是你說的,一會不會來,為夫就親自去接你。”

對慕容懿這樣時不時就動手動腳的吃豆腐行為,寒寒早就有了免疫力,小手將臉上作亂的大手撥拉下來,翻個白眼:“一群女子參加宴會,你一個大男人跑去接人,也不嫌掉身份。”

現在這個時代雖然民風相對來說開放一些,女子的地位也比中國古代的女子地位略有提升,但是有大男子主義的人仍不在少數,尤其是那些身居高位的男子或一些世家子弟。

就是武陵候世子淳于熙再喜愛黃埔真,在黃埔真去別處赴宴之時,他頂多是派府裡的管事媽媽過去接人,自己從未親自去過,而慕容懿這廝,從成親後到現在已經不知道跑出去接過自己多少次了。

幸虧他手握重權,身居高位,為人又冷厲剛毅,才沒有人敢在背後詬病,否則,絕對要被人冠上妻奴的稱號了,即使沒有人敢這麼叫他,他手底下一些謀臣老將也會偶爾進言,讓他不可太過寵溺王妃,讓女人凌駕在他頭上,失了身份。

“你是為夫明媒正娶的娘子,為夫去接自己的娘子,怎麼會掉身份?”慕容懿不在意道。他自己的娘子自己來疼,管別人說什麼呢!

寒寒唇角勾起,露出個大大的笑容,心裡美得冒泡,佯瞪慕容懿一眼,輕嗔道:“就你是個臉皮厚的。”也是因為他這份“厚臉皮”,京城裡不知道多少女子對自己各種羨慕嫉妒,恨不能取而代之。

看寒寒一張粉嫩的小臉似怒還喜,滿臉嬌俏,慕容懿被勾的心裡發癢,冷魅的聲音低沉下來:“為夫好不容易抽出半天時間來陪你,你卻要棄為夫而去,你是不是該補償為夫一下,以做寬慰?”

寒寒頭頂一排烏鴉飛過,話說這樣一個一身冷傲的男人頂著這樣一張俊美絕倫帥氣陽剛的臉,再用這樣低沉冷魅的聲音一本正經的說著怨夫小受的話,真的好麼?!抽抽嘴角:“怎麼補償?”

璀璨的笑意在狹長的眸子裡綻開,慕容懿低頭在寒寒耳邊輕語幾句,末了舌尖忍不住勾住那白嫩的耳垂輕吮兩下。

聽完慕容懿的話,寒寒一張小臉瞬間爆紅,察覺到耳朵被侵犯,敏感的後退半步,瞪著慕容懿又羞又惱:“不行!你想都不要想!”

這下流胚子前些日子不知道從哪裡又弄來一本春宮圖冊,非要和她一起研究研究,研究的結果就是她被累的好幾天下不了床,而這本春宮圖冊越到後面動作難度就越大,在寒寒看來,那根本不是正常人類能夠完成的動作,要真照著這圖從頭到尾試一遍,她敢肯定,半個月她都不用下床了!這樣高難度費體力的事情,她除非腦抽了才會答應。

慕容懿長臂一伸,將寒寒躲避的小身子摟入懷裡:“放心吧,有這兩年的調節,你的身體完全受的了…你難道就忍心為夫這麼憋著?萬一把他憋壞了,你以後的性福不也就沒有了?”說著,故意在寒寒身上蹭蹭。

寒寒看著慕容懿,又好氣又好笑,她就是受的了,也沒必要給自己找罪受吧?磨磨牙:“我那有菊花茶,回頭給你多泡一些喝,敗敗火,就憋不壞了!”

天知道這傢伙的精力與體力有多麼旺盛!別人都是新婚第一個月如膠似漆,隨著時間的增長,吃膩了,*也就淡了下去。但是這廝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他的精力和成親時間完全是成正比的,成親時間越久,精力越持久,這一折騰下來,唯一受罪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