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

“大娘娘官家官家下旨,將韓大相公與韓侯,貶謫出朝,鎮守地方去了!!!”

慶雲滿臉的驚慌失措,身子骨都在打顫。

“什麼——?!”

曹氏和眾人臉色一變,猛地起身,看著滿臉煞白的慶雲。

“這不是胡鬧嗎?!”

曹氏氣的直接把茶盞摔碎在地,臉色極度難看。

而鄭老將軍、英國公等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要說什麼。

“大相公和韓侯皆是先皇舊臣,不單是國之棟樑,還有救駕之功,皇帝怎能如此糊塗!!!”

若論誰對韓家這祖孫感觀好,仁宗皇帝是一個,曹氏是第二個。

不但是韓章為國為民、任勞任怨這些年積累的寶貴政治財富,還有在他們這對老夫妻晚年喪子之痛下,主動出現,填補了他們空虛內心的韓明。

韓明與仁宗夫婦最後幼子,年僅兩歲的荊王趙曦,年紀相仿,同齡,皆為慶曆元年生人。

兩年後的慶曆三年,荊王趙曦夭折,而因鎮守西北有功的韓章升任樞密副使,攜家眷來到汴京。

也是那一天,這對夫婦見到了那個小豆丁一樣的孩童。

那個第一次見面張著嘴討要糕點,遞給曹氏絹帕擦拭淚水的小不點,這讓仁宗夫婦想到了他們早夭的可愛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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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一天起,東京府汴京城中,能讓仁宗老兩口再次開心歡笑的人多了一個,他的名字叫做韓明

“大相公與韓侯怎麼樣了?”

曹氏問出這句話,就感覺到很多餘,畢竟這個時代,皇命大於天,這祖孫倆估計已經開始收拾東西,準備離京了吧!

“大娘娘,大相公那邊到是沒有訊息,可是韓侯韓侯他”

慶雲吞吞吐吐的樣子讓眾人心頭一沉,莫非出了什麼情況?

“說,怎麼回事?!”

察覺事情出了意外,曹氏臉色微變。

“韓侯韓侯在沒有官家旨意與樞密院調令的情況下,私自調集捧日、天武、龍衛、神衛四大禁軍進入汴京。”

“先是封鎖四方城門,現在兵臨皇城和御林軍對峙呢——!”

轟——!

所有人都感覺晴天霹靂,腦子都轉不過彎了。

韓明反了——?!

曹氏身子一顫,感覺氣血上湧,腿一軟,差點跌坐於地。

身後老太監眼疾手快,立馬攙扶住整個人喘不過氣的曹氏。

“大娘娘——!”

“大娘娘——!”

“大娘娘——!”

“。。。。。。”

“他韓侯韓侯怎可如此魯莽行事!”

太后寢宮陷入一片混亂,而鄭老將軍與英國公則是臉色數變,不知道在考慮什麼。

。。。。。。

皇城午門之上,此刻被新帝趙宗灝命為御林軍總指揮使趙逸臉色蒼白,看著皇城之下密密麻麻的中央禁軍。

“安陽侯這是何意?豈不知如此行徑乃是造反嗎?!”

趙逸身為皇室旁支,投效邕王多年,好不容易熬到這個御林軍總指揮使的位置。

這才剛做幾天,還沒捂熱乎,眼瞅著就要完犢子了。

“《太祖祖訓》雲:“朝無正臣,內有奸惡,必訓兵討之,以清君側之惡。”

“今禍迫予躬,實欲求生,不得已也。”

“義與奸邪不共戴天,必奉行天討,以安社稷,天地神明,照鑑予心。”

“本侯奉神文聖武明孝皇帝之遺詔,討伐奸邪、匡扶朝政——!”

韓明第一次披堅執銳,安坐馬上,手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