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徒!”

見阿月久不回應,姜雲白又磕了一個。

這下阿月完全懵了。

剛才精彩的演繹,全是神明的功勞,她只懂得裝腔作勢,哪裡還敢收徒?

“姜先生要拜師,也不是不可以。”

這時秦婉芸走過去,擋在阿月前面。

她居高臨下,對著姜雲白笑道:“不過此等技藝,自然不能白教,素聞姜先生家境殷實,一點點拜師費,應該不至於吝嗇吧?”

“當然!”

姜雲白一聽有戲,頓時大喜,“我這就修書一封,請人連夜送回國都,讓家人備好金銀財寶,用馬車拉過來!”

“好,你的拜師請求,朕替阿月答應了!”

真好。

秦婉芸內心一陣得意。

又賺到了一大筆,這時候真想把訊息告訴神明,讓他好好獎勵一下自己。

“謝陛下!”

請求得到准許,姜雲白最是激動,嘴都笑歪來。

他先是向秦婉芸表達感謝,然後立馬又去參見阿月,一口一個師傅,嚇得阿月連連躲避。

而另一邊,呂坤等人臉都黑了。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從都城請來的殺手鐧,居然為了一個琴技,這般討好寧國人。

“可惡!”

呂坤氣不過,狠狠一拳錘在蒙順的肚子上。

蒙順仗著塊頭大,沒有被打退,但依舊疼得直咧嘴。

“副統領……”

見呂坤一臉憤懣,旁邊的臧震無奈搖了搖頭,“咱們這次,確實是技不如人啊。”

是啊,比了三場,輸了三場,當然技不如人。

可難道要他們就這樣認輸嗎?

當然不行!

呂坤很快恢復理智,開始分析情況。

“你們發現沒有,面對我們提出的所有比試,他們似乎都準備。”

“是啊!”

臧震點頭回應,“感覺每一次,他們都有專門的應對方法。”

呂坤一咬牙:“那就打亂他們的計劃!”

說罷,他邁步走到場上,對著秦婉芸抬手抱拳。

“女帝陛下,下一場,我們要求比文。”

秦婉芸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難道不是一直在比文嗎?”

“在下說的文,並非琴棋書畫,而是……詩詞歌賦!”

“詩詞歌賦?”

秦婉芸頓時眉頭一皺,“事先說好的八項比試裡,可沒有這一項。”

呂坤笑了笑:“陛下恐怕誤會了,說好的文武比試,其中的文,自然是文術之宗——文章!若無文章,何談比文?陛下莫非是……不想認?”

其他人立馬附和:“是啊,要是怕了,大可以一開始就不答應,耍賴可沒意思!”

好一個惡人先告狀!

秦婉芸銀牙緊咬,氣不打一處來。

這些傢伙明顯是在鑽空子,可自己偏偏找不到理由反駁。

“陛下,切不可答應他們。”

丞相楊洪上前一步,小聲提醒,“我大寧在詩詞上的造詣,遠不及南齊,此戰若是應下,必敗無疑!”

秦婉芸自然也明白這一點,可不答應,必然會落人話柄。

她目光冷厲,看向呂坤:“詩詞歌賦,爾等倒是信心滿滿。”

“那是自然。”

呂坤傲然一笑,“我南齊國文風盛行,文人雅士不計其數,哪怕是三歲孩童,也能吟詩作對。”

“但是你們寧國嘛,哈哈哈哈……”

他之所以留了這手後招,就是因為他清楚,寧國能作詩歌的人,早就絕了。

如今寧國的文術,衰頹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