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結構和儲存其中的資訊。

芙蘭,正在用這種方式,獲取他們腦部的記憶。

這是林終的主意,芙蘭的大腦,由皇后種使徒的寄生體和李素靈的腦組織融合而成,其結果是芙蘭繼承了李素靈的一部分潛在記憶。

他猜想芙蘭是否可以利用類似的手段,讓寄生體和別人的腦部融合,繼而獲取對方腦部儲存的資訊。

對此芙蘭的回答是應該可以。

實際上之前芙蘭就曾嘗試過對艾琳留下的軀體用過這種手段,然而沒有讀到任何資訊——因為艾琳那副軀體的腦部沒有儲存下任何記憶資訊,彷彿從出生開始就沒有使用過。

林終猜測這大概是艾琳的能力所致,既然艾琳有奪舍的能力,恐怕艾琳承載意識和記憶的載體並非大腦,而是那團他之前看到的,從軀體剝離出來的類似意識體一類的東西。

但對普通人,芙蘭的能力,應該是可以生效的。

傀儡戲

很快,有幾根寄生體的觸鬚從兩個男人的腦後刺出,芙蘭伸出那根末端像刷子一樣滿是觸鬚的觸手,令觸手上的觸鬚伸長,和寄生體的觸鬚連線在一起。

這些觸鬚現在承擔著腦神經束的作用,就像資料線,芙蘭透過這些觸鬚將自己指令傳輸給寄生體,然後和大腦同化的寄生體開始搜尋大腦裡儲存的資訊,並透過觸鬚傳輸給芙蘭。

“這玩意看得我有點難受,我能迴避一下嗎?”

在一旁看著兩個男人彷彿在承受電刑一般的反應,無面有點承受不住,轉過身去。

“咋了這是?你當初拷問敵人的時候下手不比這狠?”阿夏詫異地看看他。

“不,只是一想到我腦子裡也有這麼一條寄生蟲,就忍不住後怕啊。”無面抱著手誇張地抖了抖身子。

阿夏看看地上躺著的兩個痛苦抽搐的男人,對林終說道:“這下手有點狠啊,終哥。”

“艾琳總不可能僱兩個陌生人來押送我,這倆貨要麼是那個組織的人,要麼就是那女人用能力製造的舔狗,是敵人就沒必要心慈手軟了。而且如果他們跟許忠義還有針對你的那兩個殺手一樣,那用常規手段拷問,他們不大可能說,反而很可能自殺。那樣還不如一開始就下手狠一點。”林終平靜地回答。

他必須承認,單論這種讀取記憶的手段,是有那麼點殘忍。

和艾琳那單純讀取當前意識活動的讀心術有所不同,芙蘭這種在生理層面上對大腦進行的強行搜尋,會不斷地用異常的神經電訊號刺激大腦,觸發類似癲癇的反應,這很可能會給大腦造成難以逆轉的損傷。

如果持續進行比較徹底的記憶搜尋,很可能會把這兩人弄成植物人。

“他們的大腦活動變得很異常,那個女人現在的形象反覆在他們腦中顯現。”芙蘭開口道。

“看來是艾琳的舔狗沒跑了,那就更不用手軟了,反正他們已經是廢人了。”林終點頭。

他吩咐芙蘭搜尋關於艾琳,以及這次押送任務相關的一切資訊,芙蘭將“回想”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