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牙,看著她精緻的臉上笑靨如花。

說不出的情緒佔據了心頭,他手指上的包紮還是出自她手。松田陣平被一股衝動支配,幾步上前,包著繃帶的手指捧起明日香弦鳴的臉,粗糙的質感讓她微微蹙眉。

松田陣平的吻自上而下地到來,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強勢意味,然而被他親吻的綠眸女性卻從他微微顫抖的身體上感受到強勢之下的軟弱。

他的吻在說。

【你逃不掉了。】

他的眼睛卻分明在說。

【我是你的。】

松田陣平喘著氣,對乖巧仰頭看向他的明日香弦鳴蒼白地解釋。

“你給了他安慰的吻,為了公平,我也要。”

黑髮綠眸的女性只是笑了笑,手指撫過他手上的繃帶,“那隻抓傷你的貓咪,可真是狠心啊。”

萩原研二端坐於就診椅上,被精細包紮過的手輕輕落在膝蓋上,淺紫色的下垂眼倒映出兩人親吻的畫面。

無論是身體緊繃俯身沉浸的青年男性,還是被迫仰頭卻一派平靜的漂亮女性,都只在他的眼中留下一根細小的線。

萩原研二和明日香弦鳴是天生的盟友,他們之間毫無溝通卻配合默契,那些細小的線終將化作一張纏人的網,將看似強大的獵物纏困其中。

當然要是獵物足夠固執,逃脫了這張網,萩原研二作為線的提供者也不會有絲毫的利益損失。不如說放任捕獵的行為只是某種不得已的妥協,若是能夠獨佔織網者,他自然樂意之至。

你會怎麼選擇呢,小陣平?

————

好不容易送走了這兩個倒黴蛋,明日香弦鳴的熱可可已經冷成了糊狀,不得已倒了再衝一杯。

在他們離開前,她再三囑咐,讓他們一定保護好手,不然她看了會心疼。至於心疼的是靈巧的手還是手的主人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堆積的檔案被處理了一半,她又接到了諸伏景光的電話。

“明日香你之前的猜測是對的,我們已經找到那個殺害我父母的兇手了,在外守一的洗衣房,如果方便的話還請過來幫忙。”

黑髮綠眸的女醫生剛開始還在奇怪,按諸伏景光的性格,不像是那種會向人求助的型別,他更傾向於自己解決一切,不想麻煩別人,同時看待事情在某些層面上有些悲觀,會消極對待。

她知道這個貓眼青年表面上看起來乖,實際上是他們那個五人小團伙中最難搞的,但出於對這位叛逆小男孩的關心,她還是騎上哈雷趕往洗衣房。

機車和警校五人同時到達,明日香弦鳴在看見萩松兩人時才意識到諸伏景光打電話的舉動可能是出於對她能力的信任和把別人家孩子扯進麻煩的心虛。

就像那種帶人家孩子去泥塘玩時提前通知家長,畢竟回家後衣服上的一身泥都要家長來處理。

明日香弦鳴的存在是為他們的莽撞行動保底的。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在看到她的同時,臉上浮現出如出一轍的心虛,好在現在的情況不容耽擱,幾人互相使了個眼色,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