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假申請總被駁回,像是被警校上層特意關注了。

其實並非警校上層,是某位愛女心切的父親在聽說女兒與他關係親密後特意和警校打的招呼。

捲髮青年俯身,闔上雙眼,睫毛輕顫,在明日香弦鳴的額間落下一吻。

“我想你了。”

松田陣平似乎越來越坦率了。

“我想你想得睡不著,就翻牆跑出來看你。”

他小心繞開明日香弦鳴後背的傷口,坐上病床,躺在了她身邊。

他和明日香弦鳴自那日便利店分別後有三天沒見面,這三天漫長得像三年,他總不自覺去想她在幹什麼,傷口疼不疼,有沒有好好吃飯。

明明他以前從不關注這些,不拘小節的生活方式讓他連自己的午餐都時常是麵包,更不會去注意別人的生活,現在偏偏去關注她生活的一切細節。

她不喜歡吃甜,送她齁過分的東西會笑著接下,但悄悄放在一邊。她對他的肌肉似乎有點覬覦,有時候會用灼熱的視線盯著他的背影,把他盯得後背都要燒起來。她其實喜歡摸他的頭髮,捲髮觸感很好,但不太好意思直接上手。

明日香弦鳴短暫地離開了他的生活,卻似乎從未離開,他中午總是下意識走到醫務室門口,看見裡面代班的陌生醫生才意識到她不在。

黑髮綠眸的女性握住了他的手,松田陣平偏高的體溫讓那雙大掌像個溫暖的火爐,在相貼的瞬間,明日香弦鳴發出一聲慰嘆。

捲髮青年耳尖發紅,將半張臉埋入了她的枕頭,卻很自覺地將她的手包入兩掌間,試圖將自己的溫度傳遞給她。

“怎麼手這麼涼?”

兩人捱得很近,黑色的捲髮與直髮彼此糾纏,一說話氣息就會吹到對方臉上。枕頭上有隱約的雪松香,松田陣平躺在充滿她氣息的床上,感覺自己也被染上了同樣的氣味。

就像是被她緊緊抱住一樣。

綠眸彎了彎,“別擔心,不是身體不好,你知道我本身體溫就偏低,以後冬天還得指望你。”

【指望我的意思,是冬天會一直和我貼在一起嗎?】

這傢伙又輕鬆說出了讓人害羞的話,松田陣平徹底擺爛,將整張臉都埋進她的枕頭,縫隙間露出紅透的臉頰。

身側的床墊微微下陷,女性柔軟的身體湊了過來,像一團棉花。

她將唇瓣貼在他發燙的耳朵上,壞心眼地咬了一口,松田陣平被激得渾身一抖,死死地趴在枕頭上。

低沉磁性的女聲敲打著耳膜,“你想要在我床上把自己憋死嗎?”

她這話說得就像【你想死在我床上嗎?】,松田陣平被自己詭異而曖昧的聯想嚇了一跳,翻過身仰面朝天,看見那綠眸混蛋勾著嘴角看他掙扎。

心念一動,松田陣平藉著抓她手腕的姿勢把她拉倒,明日香弦鳴猝不及防之下壓在他身上,綠眸圓睜,露出驚愕的表情。

聽見她悶哼一聲,捲髮青年又有些懊惱地扶住她的腰,“你後背的傷口沒事吧?”

其實沒事,但這不妨礙她詐他。

綠眸裡含著水汽,明日香弦鳴將臉埋進他懷裡,悶聲道。

“陣平,我疼。”

松田陣平頓時慌了神,要去檢視她傷口,又聽得這傢伙說,“你現在欠我一次,你得配合我。”

“配合什麼······”

話音未落,松田陣平感受到什麼,渾身僵硬,頭皮發麻。

明日香弦鳴捏住他的紐扣,輕輕扯了扯,又惡趣味地對著它吹了口氣。

結實飽滿胸肌將衣料滿滿當當地撐起,紐扣相得映彰地載在其上,小巧可愛。

松田陣平手腳發軟,手還按在她的肩上,明明還隔著一層病號服,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