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是不可能解釋的,公安的保密協議上還有他的簽字。

這個時候就想,要是小陣平也跟來就好了。

不然他也不會成為在場唯一一個被揍的人。

嘶,臉好痛。

————

雖然還深陷這場案件,但因為遲遲無法確認受害者身份,警方只得讓目擊證人各自回家,等待傳召。

越是粗暴直接的手法,卻越是難破解。萩原研二從在場留下的蛛絲馬跡中推斷,人肉是混著其他的肉類被一起送入公寓的,在來之前已經宰好。

警方的調查終止在市場,因為他們調查了旅館肉類的供貨商,又發現屬於人的那部分肉是在運輸途中被加入的,且無法查到是誰所為。

屍體的解剖結果顯示,那是一位二十歲左右的青年女性,因為肢體過於殘缺導致死因不明,但目前的離斷狀況應該系死後分屍所致。

線索斷在了這裡,警方只能慢慢從源頭查起,查閱最近的女性失蹤報案,以確認受害者身份,進而偵破。

“怎麼?感到很沮喪?”

明日香弦鳴揉了揉萩原研二頭,笑著問。

青年淺紫色的下垂眼盯著地板,手指摩挲著一次性紙杯的杯壁。

“其實現場破案本來就很少見,大多情況下是漫長的走訪流程與調查,這點我也清楚。”

他眼神放空,望著地面大塊的大理石瓷磚。

“但是那個女孩子……她知道自己會成為餐桌上的一員,以那樣狼狽的姿態死去嗎?”

萩原研二很快回過神來,“抱歉,是我同理心過盛了。”

明日香弦鳴無所謂地聳聳肩,“這樣挺好的。”

主人翁意識,容易設身處地思考別人的困境,不知覺地把自己也陷進去——萩原研二的老毛病。

她看向窗外,窗邊有一棵樹,枝葉因為過度修剪顯得光禿禿的。盤虯的枝幹上落了一隻小鳥,但又因為缺少廕庇而飛走。

“或許她知道。”

“什麼?”

明日香弦鳴伸手矇住了戀人的雙眼。

“別再深想了,這件事會有結果的。”

但不能讓他繼續深入受害者的心理了。

——那過於絕望。

……

“哈?所以你們兩個人拋下我去雙人旅行,結果遇上案件就灰溜溜回來了?”

松田陣平橫眉豎眼地揣著手,靠在門框邊打量著回家的二人。

等看到萩原研二摘下口罩,捲髮青年臉上那種微妙的不滿神色才淡去,繞有興致地挑了挑眉,“你們在溫泉裡打架了?”

萩原研二幽幽地看了他一眼,“去見了千速姐。”

松田陣平欠扁而誇張地拍拍胸膛,長舒一口氣,“還好我沒去。”

兩人在這裡僵持,明日香弦鳴要往室內走,越過鬆田陣平時卻被他攔下。

捲髮青年勾著她的手臂,笑得頗為不羈,“你沒給我帶點特產?”

這明顯還是在生氣啊。

黑髮綠眸的女性勾住他的脖子,對著嘴唇親了一下,“你要什麼特產?”

即使知道這是美人計,松田陣平還是面色稍霽,“溫泉蛋。”

這種用熱泉現煮的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