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屬於東大醫學生鶴見雪川。

在松田陣平的配合下,他們找到地下室的門,用電鋸物理開鎖。萩原研二第一個衝了進來,看見面色蒼白,被束縛帶捆綁著沉眠的明日香弦鳴,和滿手鮮血一身冷汗的松田陣平,他幾乎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警察為鶴見雪川帶上手銬,萩原研二靈巧的手指以極快的速度解著明日香弦鳴身上的束縛帶。

那些黑色的帶子勒得很緊,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留下道道紅痕,拘束服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搭上脖頸上殷紅的咬痕,為這場非法拘禁增添了一絲曖昧的意味。

萩原研二淺紫色的下垂眼愈發沉鬱,他撫了撫明日香弦鳴脖子上的咬痕,發出心疼的嘆息。明日香弦鳴的衣服被鶴見雪川換過,拘束服下只有一件單薄的吊帶裙,他脫下自己的外套將她裹住,只有一雙形狀姣好的長腿露在外面。

拍了拍幼馴染的肩,他把那個紅著眼倔得不行的傢伙拉著坐下,強制包紮了手上的傷口。

被警察架起的鶴見雪川發出一聲嘲諷的冷笑,“無能之輩。”

松田陣平沉著臉走到她面前,手上還裹著厚厚的紗布。

“愛不是你傷害他人的理由。”

他摘下夾在他t恤領口的一個小裝置,這也是明日香弦鳴不知道什麼時候放他身上的。

他攤開手掌,將裝置放於手心。

“針孔攝像頭,你的罪行無可辯駁,你必將接受法律的審判。”

鶴見雪川像是聽見什麼好笑的東西,笑得不能自抑。她一點也不在意自己此刻的落敗者身份,她微笑著說出詛咒般的話語。

“你和學姐不會幸福的。”

因為你們根本不是一類人。

正因為痴戀明日香弦鳴,鶴見雪川發現了她溫和表象下的另一面。

自由自在,不受規則管束,不屑於現行法律,只遵循自己的準則。她不介意骯髒的手段,也很少被公眾道德感束縛。

這樣一個強大且冷漠的人,合該是冷情冷性的,只是不知為何,竟願意作出體貼的樣子,對這個充滿汙穢的世界抱有溫柔之心。

松田陣平氣得還想給她一拳,被幼馴染拉住了。

“小陣平你身上怎麼一股福爾馬林味?”

他們從針孔攝像頭拍下的畫面中找到了答案。

鶴見雪川把昏迷的兩人裝進了解剖櫃,沿著走廊將他們從實驗樓轉移到解剖樓,再利用停在解剖樓門口的車運走了解剖櫃。

出於某種厭惡心理,松田陣平被安置在解剖櫃的下部,和平日裡接觸福爾馬林和大體老師的櫃底親密相貼。而明日香弦鳴則有他作墊子,沒怎麼碰到櫃壁,甚至鶴見雪川給她換衣服時還用毛巾仔細擦拭過她的身體。

松田陣平臉都綠了。

明日香的回合

從混濁的夢境中擺脫,映入眼簾的是醫院潔白的天花板,熟悉的消毒水味讓明日香弦鳴晃眼間以為回了家。

“醒了?”

床邊坐著一個綠眸黑髮的女性,和她相似的面容,是明日香緒奈。

明日香弦鳴捂著昏昏沉沉的腦袋坐起,單人病房裡沒有別人,房門牢牢緊閉。

聲音中含著笑意,明日香弦鳴湊近了那張與自己相似的臉。

“看到你,差點以為我死了。”

湊近以後隱約可以看見上妝的痕跡,在他人眼中大概只是女性帶妝出門的習慣,但對人體骨骼和麵部肌肉走形還算了解的明日香弦鳴能看出那是一種偽裝。

眉毛被修過,五官經過修飾,顯得更加柔和,嘴裡含了含片,改變了臉型。

胸部撐起了襯衫,明日香弦鳴猜想著他墊了多大的矽膠。

“雖然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