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臺上那位嗎?”

“你怎麼知道我們吵架?楊姨說的嗎?”

“嗯,怕你在學校受欺負。”

“隋媛也沒怎麼欺負我,就是看我不順眼而已。我沒想到她會因為沒有證據的事在全校面前舉報我,她沒想過失敗的後果嗎?”

兩人出了大樓,冬日暖陽照在兩人頭頂。季聞述聲音柔和,“看你手那樣估計被勝利衝昏了頭腦,怎麼會去想自己會失敗?不過,我還以為你會為她求情。”

“不會的,她要為自己做的事承擔後果。不是你也不是我,也不是校長老師逼著她說退學的。”

“這樣我就放心了,還怕後面我不在國內你會被欺負,現在來看是我想多了。”

“你要出國嗎?”季唯意也顧不得壓制情感,滿眼震驚地看向他,“出去很久嗎?”

“不一定,要看英國那邊開展順不順利。”

“不順利的話要去很久嗎?幾個月?”

“不順利的話,五年吧。”

“五年啊”

季唯意收回目光,瞧著腳下和季聞述一高一矮的影子,忽然有些後悔自己做的決定。連帶著要和他多說話的心思都被不久而來的一場分別打磨消失。

兩人已經在校園裡走了大半,冬日的北城樹葉蕭條,好在今日天氣晴朗,被暖陽穿透雲層撒下的暖意照著,蕭條被湖面泛著的金光軟化,倒也不算太冷。

注意到她今天不高的情緒,想到自己從後臺進入會堂時,一眼便瞧見了昏睡在椅子上的她。

那麼吵鬧的環境都能睡著,也不知道她得多累。

要不是那位煩人的後勤主任一直和自己說話,他一定非去把音響調小一點。

“別為沒發生的事擔憂,再說不一定會不順利。”他抬手再次輕柔她的後腦,見她抬眼看來才道,“哥哥還有個會要趕回去。”

萬利早就開車緩慢地跟在兩人身後,季唯意知道他是要走的,朝他揚起笑,“好,哥哥路上小心。”

見狀季聞述又忍不住打趣她,“一聽說我要走了,終於捨得露出笑了?”

“我”

“開玩笑,我走了。”他拉開車門又轉頭看她,“在家裡等你。”

“好。”

看著車子揚長而去,季唯意轉過身往宿舍走。

會堂無中生有烏龍以千芝雅公開道歉、記過、禁止參與優秀學生選拔結束,甚至在把三千字的道歉信給季唯意時,也是態度惡劣,絲毫沒有收斂之態,給千芝雅看的都替季唯意生氣,強烈要求隋媛換個宿舍,偏偏當事人毫不在意,整天不是在圖書館就是在家教,簡直就像第二個蔣招娣。

在季唯意拆石膏的第一個週末,她就找了份便利店的兼職,把一天的時間掰成幾瓣,這樣精力耗盡,她晚上一沾枕頭就能睡著,不會被噩夢纏身。

這樣過去兩個月,大一的學生們終於考完試,收拾行李迎接他們大學四年的第一個寒假。

因為季唯意家教那邊還有幾節課,所以她延遲了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