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不哭,給你糖吃…”萬能的糖糖作用還是很大的,程蘇再次摳出了一顆擦了擦放到小八的手裡。

聽到糖字小八就閉上了嘴巴不哭了,看了下手上的一小塊糖就塞進了嘴巴里,剛才向下的嘴角瞬間就向上了,看的程蘇直想笑,果然是小孩子,這說哭就哭了,給點甜頭這又笑了。程蘇又看了下小八的手,都沒事,其實也就是被驚嚇了下,因為穿的厚也沒摔痛。

“憨憨,這是弟弟,不許欺負啊”程蘇指著小八給二憨說了句。

“弟弟?”二憨含混的說了句。

“弟弟,對,這個是姐姐…”程蘇又指著小七說道。

“俺才不要這麼傻的弟弟…快回去吧,都晚了,等會兒媽就要找了…”

“憨憨,你也回家去,回去把臉洗洗,頭髮剪…”程蘇做著手勢說著。

這時也就是下午四點多,太陽已經斜的厲害了。小七在人堆兒裡叫了狗蛋兒,幾人一起往家的方向走去。

“八哥,二憨不是壞人,他是和你玩呢,你別怕他”程蘇拉著小八的手走著,看著還有點淚花花在臉上的小八,有些好笑的給他擦乾淨說道。

“俺才不怕他呢…”小八有些不好意思了,嘴硬道。

“不怕你還哭”小七羞羞了小八。

小胖子狗蛋兒看了半天程蘇才突然出聲問道“她是從哪裡來的?”

“笨狗蛋兒,她是九妹啊,從俺家來的”小八現在已經恢復了,立即就接過了狗蛋兒的話。

“俺咋沒見過,七姐你家啥時候又多個妹妹啊”

“你話那麼多幹嘛,自己不會看嘛”小七說了狗蛋兒一句,狗蛋兒立即就閉上了嘴巴,小眼睛卻似乎會說話一樣發出疑問的光芒。

幾人到了程家後,郯澤廣還在,只是象棋已經收了起來。

“瑞芳,你說這個我倒是想起來了,這還真是個樂事,你是不知道,這老王頭可真夠黴的,許半仙那可是上水灣那邊的一霸,他到人家地盤上攀親戚還看風水算卦,許半仙能不急嗎?就和他鬥了起來,這回可是讓老王頭栽了,那許半仙有點本事,說的是一套兒一套兒的,引經據典,從哪裡算出來的都能給你指出出處呢。那老王頭被許半仙給斗的灰頭土臉了,現在可是連上水灣的那片兒的地都不敢走了…”

郯澤廣在說著他聽說的事情,看到自己兒子又是一身灰土的回來了,就笑說道“瑞芳,你看這不是沒事兒嗎,這男娃可不跟女娃一樣,男娃就要讓他去折騰去,越折騰的厲害,這長大越有出息,你看俺家狗蛋兒這出去一回就變土娃娃了,你家小子倒好,還是乾乾淨淨的…”

“瞧你說的,俺也說不過你。這狗娃跟著狗蛋兒出去,倆姑娘還跟著,能髒著回來才怪呢…”

柳瑞芳看到孩子們都全乎著回來了,心才定下來,雖然她對老王頭說的話不怎麼信,卻還是有些提心吊膽的,生怕真應驗了。

“得了,俺也不坐了,回家去了啊,老程回來叫他去俺家下棋去啊…”郯澤廣習慣性的磕了磕菸袋鍋子,站了起來。

“這咋就走了啊,吃個飯啊”

“不吃了,娃他媽還在家等著呢。英子啊,狗剩明天從他姥姥家回來,你帶狗娃來俺家玩兒啊”

小七應了聲後,郯澤廣就向柳瑞芳罷了罷手,領著狗蛋兒出了小木柵門。

晚上時,程蘇問了柳瑞芳郯澤廣怎麼和程家認識的,才知道郯澤廣是以前和程伯正一起被批鬥時認識的,倆人可以說是難兄難弟了,在村子裡這倆家算是

關係最好的了。這讓程蘇覺得有些奇怪,因為從她記事起根本就沒見過郯澤廣去過程家,程家也沒有和郯家有任何交往,像郯澤廣說的,似乎很看好小七和自己家的二小子,這也完全沒有的事,小七的未來老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