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爾的父親也叫這個名字。

她不太認為作者會在這種小地方犯錯。

因為這麼後面的劇情根本沒人能看到的地方,這點小失誤他一定會發現然後整改!

“……啊勒?”弗裡德像是呆住了。

伊琳娜瞳孔一縮。

難不成這裡真的有什麼隱藏?

“這個問題你去問斯德比不就行了嗎?”弗裡德捏了捏自己的頭髮,說道。

“……?!”

伊琳娜一時語塞。

她也想不出來該回答些什麼,因為他還真沒說錯……

而且那種好像是“這不是一個大家都知道答案的問題嗎?”的眼神,看得伊琳娜更加尷尬。

捏著頭髮,手指不停地搓動。這樣的姿勢讓弗裡德想到了什麼:“也是,你應該聽不懂斯德比說些什麼。嘛,這樣好了,如果下次你還來雪鎮而且我也在等話,我帶你去和斯德比問問好了。”

順了口氣,伊琳娜還是很感謝弗裡德幫他找了個臺階下。

但……她好像注意到了什麼不對:“那為什麼不現在去?”

“我還有工作要做,現在沒時間啊……”弗裡德如是說道。

伊琳娜在盯著他。

弗裡德表情沒變。

盯——

一滴汗珠從弗裡德臉上冒出。

盯——

更多汗珠從他臉上冒出並且滑下來。

盯——

“別那樣看我啦!我真的是去工作的啦!”

【來自弗裡德的負面情緒+19】

看著弗裡德有些慌張的跑開,伊琳娜卻沒能高興起來。

畢竟還是沒搞明白兩者的關係。

她回過身,船伕還站在她的身後。

“恰啦啦,我們該走了。”

熟悉的語調從他的兜帽下發出,然後帶著伊琳娜,從雪鎮的街道上穿過。

路上,還是熟悉的一幕,那些和她成為朋友的人們出現,相繼和她告別。

再經歷一次,伊琳娜卻沒有了當初的那種感覺了。

看著身後越來越多的告別者,她總覺得自己少了點什麼。

什麼呢……

船上,伊琳娜和上次一樣,坐到了那個乾燥的凳子上。

船伕站在船頭,慢悠悠地揮舞著船槳。

“請問,你知道雪鎮為什麼一週都是節日嗎?”覺得無聊的伊琳娜決定找個話題。

雖然比德斯的問題沒能得到解決,但這個應該可以。

她看到船伕的身子一顫,很輕微的那種,如果不是她特別注意的話根本都發現不了。

“這要從頭說起了。”船伕將船槳插進水裡,蕩起的漣漪往外擴散,直到看不見的遠處。

伊琳娜沒法透過那身衣服,看清被黑暗遮掩面龐的船伕,但他的聲音卻是清晰可聞的。

在他講述完關於預言的事情之後,伊琳娜沒有作聲。

畢竟她不太好意思去跟一個認真講故事的人說這個故事自己已經聽過一遍了。

“就像我說的,居民的消失,讓王國陷入恐慌。恐慌之中,也會有人站出來,去平息大家的混亂。”

握著船槳,船伕低著頭,像是注視著水面,又像是看著水中的自己:“雪鎮的風俗是一部分想出來的。為了防止在突然消失前,沒能體驗到所有的節日,於是,雪鎮變成了現在這樣。”

“每個人每天都能活在節日快樂的氛圍裡,麻痺著害怕的神經。”

說到這,船伕沒有繼續講吓去了,而伊琳娜也感覺到了船不在移動了。

“目的地到了。”船伕說著,引導伊琳娜走下船,“希望你能……做出正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