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亮,便飛跑出去。

不一會兒,白芨將白芍和白朮帶進來,白芍見過景煜,白朮卻一臉不開心,並不向景煜見禮,而是問白芨,“師父身體如何?”

白芨道,“阿姐正在休息。”

見白芍和白朮一臉憔悴,問道,“你們這幾日做什麼去了?”

白芍道,“那日葉頭領挾持了大當家,哦,是宇文鐸,我和白芨看到了,真是吃了一驚,之前發生的事情我們都是一頭霧水,一會兒是葉頭領和師父鬧翻了, 一會兒師父又和宇文鐸鬧翻,一會兒師父和你又變成了威脅朝廷的人質。我們真的是聽得雲裡霧裡,都搞不清楚這些事情是怎麼發生的,而且好多事情是從別人嘴裡得知的,也不知道真假,心裡想著,怎麼也要見到你和師父,才能知道真相。

於是大家都在撤退的時候,我和白朮在密道里躲了起來,也不知道情勢如何,只知道山寨大勢已去。怕被抓住,也不敢出來。

直到今天早上,白朮試著出去找吃的,發現朝廷的兵士漫山都是,才知道山寨已被攻下。我們聽說了招安的政策,便出來找你了。”

白朮在旁邊一直一聲不吭,這時說道,“是啊,英王殿下果然會利用人心,說是救下我們,誰知卻是處心積慮要打探山寨情報。看來,那次我們遇險,也是你策劃的吧?”

景煜笑道,“兵者,詭道也。”

白朮氣道,“你連師父都算計進去,是不是太過分了?虧著師父還把你當作故人,辛苦為你療毒!”

景煜正色道,“我並沒有算計她,當時我不知道她在那裡。”

見白朮並不相信,景煜也不欲再辯,看來有些事情只能交給時間了。

更何況他還記得,這小子倚著徒弟的身份,竟對南星產生了非分之想。

他見南星與自己親密,難免產生敵意。

於是眯了眯眼睛,笑道,“你師父交給我,你們就放心吧,作為徒弟,你們應當先保護好自己,讓你師父少操些心,才是正理。”

白朮見他一副以長輩自居的口氣和他們說話,氣不打一處來,沉著臉站在那裡,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