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是到姐夫府上去祝了個壽,不知為何卻被人迷暈,再醒來時已衣裙不整地和姐夫躺在一張床上!

她當時就嚇得尖叫起來,卻引來了她那個本來就善妒的嫡姐,上來不由分說給了姐夫兩個巴掌,又把她從床上拖下來,揪住她的頭髮,就是一陣撕扯,還在她的臉上留下無數道撓痕。

她只是一個勁兒地哭,根本不敢還手。

從小到大她也沒和別人紅過臉,更別提打架了,根本不懂得如何還手。

最後還是姐夫的孃親、那做壽的老夫人出面,讓人把她送回家去了。

生母柳氏得知此事,更是恨鐵不成鋼地指著她罵了大半天,最後母女倆抱頭痛哭在一處。

她渾渾噩噩地過了幾日,每日裡要被叫去被父親罵上一通,回來後被母親摟住哭上一回,還要忍受院裡下人們的指指點點。

她實在受夠了!

生命只有一次,可如果是這樣的人生,不要也罷!

夜裡趁著孃親不注意,她偷溜出門,從後院高牆上爬出了那個地獄一般的家中。直直地走了一整夜,天亮時分,隨著出城的人混出城外,也不知要到哪裡去。

當時站在這瀑布邊上,她倒是清醒了不少。

天地之大,人海茫茫,她從家中出走,又能去哪裡?

男子可以獨身行走江湖,可女子無依無靠,怎麼在這天地之間存活?

這河水清澈如許,或許是自己最好的歸宿......

也許自己的離去,對孃親,對家人來說,反而擺脫了恥辱,是最好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