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可對我來說卻是手拿把掐!我能幹什麼?我能幫助你們主子啊!這件事找我就找對了!”

又自顧自坐下來託著腮幫子思索,口中喃喃道,“怪不得那傢伙不讓我叫他阿景,原來是那人對他的稱呼,哎呀,想想好肉麻啊!只許一個人那樣叫他!”

自己還配合著全身哆嗦,上演著何為肉麻。

“那個儀式感滿滿的戰前一吻,哦喲,原來拿的那個布包也是那個人留下的,怪不得碰都不讓人碰,有幾次我試探著搶過來,他就好像要跟我拼命,差點讓我以為他不會是入了啥邪教吧......這樣一說,一切就都解釋得通了......還有,每個月總有發瘋的幾天,原來是因為這個!害得我還以為他也和女子一般,每個月都有那種特殊時候......”

阿七聽他越說越不像話,只能無語望天,心想這兵部尚書家的二傻子到底是在什麼樣的家庭環境裡催生出來的?

但自己心裡也隱約希望,主子這心思,總得有個傾訴的物件吧,要不然憋也憋壞了!他顯然不想跟自己說,不想跟太子說,或許這二傻子倒是個不錯的人選。

二人正坐著,看到遠處走來一人,似乎從林中湖泊洗澡回來。

阿七一看,正是鄭元時,心裡不滿,臭小子!我家主子在戰場搏命,你倒有心思洗澡!孃的!

阿七想著便走到他跟前,攔住去路,冷冷問道,“大將軍交待的事情辦好了嗎?”

鄭元時笑著看他,“不就是把俘虜看好?我好歹是個前將,不讓我上陣殺敵,倒讓我做起老媽子來了!看俘虜?真虧他想得出來!要不要我給英王殿下燙幾壺酒做幾道菜送過去啊?”

阿七知道他心裡不服。

自從英王殿下掌了兵權南征北戰,鄭家這小子自此就被壓了一頭,沒了之前出風頭的機會,殿下也正有此意,每每把他晾著,看他再怎麼出風頭!

想當年在醉仙樓,說書先生吹捧這小子那一席話竟把南星給迷得眼睛裡直冒星星,事後自己向殿下彙報起此事,記得殿下把手中的茶盞都捏碎了,那流出的鮮血至今還歷歷在目。

阿七見他嘴裡不服也無可奈何,心裡覺得很爽!

哼!誰讓殿下是大將軍,他只是個前將!看這長得細眉細眼的,跟個娘兒們似的,還沒自己高,比殿下更是差一截!

南星是沒見過他,要是見了絕對不會喜歡這種型別的!

還是我們家殿下,越長越英俊,相貌堂堂才像個響噹噹的男子漢!

阿七心裡暗爽了一回,便也沒說什麼,讓他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