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叫喊著什麼:“你*****,我*******,你******,你個**,你知道你是怎麼生出來的嗎?我告訴你!當初我****************知不知道?啊!你個………”

看得出來他很憤怒,而且他只要一憤怒就會不停的叫髒話。

那個穿咖啡色衣服的人把艾爾森的劍壓了下去,彎著腰,微笑著道歉說:“您別計較,他就只是一個糙人,被憋壞了而已,您就別計較了。”

“他叫什麼名字?”艾爾森面無表情的問。

那個穿咖啡色衣服的明顯停頓了一下,接著笑著說:“要不……還是不要了吧,他真的就只是憋壞了而已,沒別的了!您就別計較了吧!”

艾爾森看著眼前這個人,他明顯是著急了,而且是發自內心的,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著急……

還是放手吧,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雖然這個傢伙一直在侮辱我母……!艾爾森突然變得面紅耳赤,他感覺到了有什麼要衝出來,但是他還是忍住了。

即使只持續了幾秒鐘,但是其他人都看的一愣一愣的,艾爾森也不想讓他們就這麼一直注視著他,就裝作難受坐一邊去了,雖說是真的難受。

艾爾森摸了摸自己的臉,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但就是想不起來,是什麼?他的臉上能少些什麼東西?不知道。

艾爾森在逐漸調整自己的心態,不知道為什麼,最近老師容易特別激動,一激動就容易控制不好力道,這麼說來……

我哪來那麼大的力氣?甚至可以把將近三米厚的玻璃踩裂?我哪來那麼大的力氣……可以把……什……想不起來了……

其他五個人看起來也不怎麼好過,現在才發現他們的衣服都很髒,也難怪,這麼黑的燈,看的清就怪了。

艾爾森看了看燈,看向一邊的萬九日,問:“這個燈……?”

萬九日聽到‘燈’這個詞之後明顯恐慌了起來,他對著艾爾森緊張的說:“這個不興講啊,別說,別說,這個亮起來要出事的,要出事的。”

艾爾森釋然感覺很奇怪,但是也就只能這樣了,一問萬九日,萬九日就變成了這個樣子,那其他人?

艾爾森看向其他人,他們一個二個基本上都沒有好臉色,想了想也就算了,問了估計也是白問,這些人脾氣一個一個怪。

總感覺有哪裡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奇怪,是哪出了問題但是我不知道?艾爾森撓了撓頭,感覺問題就在手邊或者嘴邊上,但是就是想不起來。

這個時候,那個穿咖啡色衣服的人彎著腰走了過來,笑著對艾爾森說:“那個,大爺,待會如果那個燈亮了的話跟著我跑就行了,看你也是剛被捲進這個事,咱結個伴,互相也有個照應。”

艾爾森看了看他,問:“他是誰?”說著把手指向了那個穿白衣服的。

穿咖啡色衣服的人看了看穿白色衣服的人,臉上顯得很為難,他轉過頭看向艾爾森,祈求道:“大爺,您就別為難我了,我是真不敢說啊!我怕他弄死我!”

艾爾森無語的嘆了口氣,他看向他的眼睛,那是一雙及其委屈的眼睛,彷彿淚水下一刻就要流出來了一樣。

艾爾森最終還是放棄了,一直問下去他也是這個樣子,於是乎他換了個問題:“那你叫什麼?”

他笑了笑,說:“我叫肖三豐。”

艾爾森聽了之後之後感覺有點……奇怪,誰會取這麼個名字啊?於是乎他又問了一遍,說:“你真的叫這個?”

肖三豐笑著點了點頭,說:“就是這個,我的真名,就是這個。”

艾爾森顯得有點不可置信,但還是忍住了,畢竟嘲笑別人的名字會顯得自己像個呆瓜。

艾爾森看了看自己的盔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