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無視所有。

迎面走來一個年輕小夥兒,正是上次在錢櫃KTV被禹寒教訓的那個何明東。這個孫子顯然是有備而來,事先就籌劃好的,不再是之前跟著他的那些草包,乍看上去,一個個都是威猛異常,典型的練家子,值得一提的是,懷裡還揣著鋥亮鋥亮的砍刀和電棍,準備以牙還牙,把上次丟的場子找回來。

何明東懷裡摟著一個妞兒,20歲左右的模樣,濃妝豔抹,穿著暴露,sāo的不可一世,戲虐地看著禹寒說道:“吆喝,都抽上雪茄了啊,這檔次也上去了,不錯,不錯,孺子可教。”

禹寒吐出一個菸圈,笑呵呵地說道:“孺子可教,成語是文化人說的,你這類貨sè說出來就變味兒了。”

何明東沒有憤怒,只是輕蔑地一笑,說道:“你就給我使勁兒裝吧,這娘們兒長得不錯啊,胸大屁股大,歲數也比你大吧,你小子行啊,嫩牛吃老草,徐宣那不要臉的,你上了沒?據我所知,那貨還是個處女,滋味怎麼樣啊,有沒有爽到?”

“妙不可言!”禹寒說道。

“馬勒戈壁,你真的上了,cāo尼瑪的,那是老子的菜,你還真敢搶,本來還不想廢你,但是現在看來,不廢都不行了。”何明東說道。

“我說大哥,想廢我的話,改天抽空行不,我陪朋友呢,當著人家的面兒讓我難堪,還讓不讓人活了啊?”禹寒態度突然轉變,開始說好話了。

“咦,上次在KTV的時候那麼霸氣,現在怎麼又開始裝孫子了?就是要讓你當著馬子的面兒丟人現眼,這樣才好玩。”何明東邪笑著說道。

“你是想死?”沉默半天的酈紫秀突然說話了。

何明東愣了一下,從頭到腳把酈紫秀打量一番,說道:“你想吹死我,還是舔死我呢,如果你有那方面的意願,我絕對奉陪到底。就算我不行,還有這麼多兄弟呢。”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酈紫秀哪能忍受這不要臉的惡語詆譭,毫無徵兆地上前跨出一步,啪地一巴掌呼在何明東的臉上。要知道,她可是當兵的,力道威猛十足,打的何明東踉蹌側出兩步,差點摔倒。他懷裡那個妞兒也驚呼一聲,實在是沒有想到這個女的會這麼犀利。

何明東用手捂著滾燙的臉頰,怒火中燒,對著酈紫秀罵道:“cāo尼瑪的,你敢打我,給我上,扒光就地rì翻她。”

“停一下。”禹寒趕忙邁出一步,伸手阻攔道。

“馬勒戈壁,你還想說什麼?”何明東問道。

“rì翻她,那我怎麼處理?”禹寒問道。

“尼瑪,給我砍死這貨。”何明東發狠地說道。

唰唰唰,十個人黑衣人全都從懷裡掏出砍刀和電棍,朝著禹寒和酈紫秀便呼嘯而來。

禹寒正準備一夫當關,沒想到酈紫秀竟然把他往後一推,自己挺身而上,與那十幾個硬漢對敵。

酈紫秀雖然沒練過什麼功夫,但底子很好,畢竟是軍人出身,格擋、擒拿、過肩摔,這些近身搏鬥技巧都能融會貫通,雖然赤手空拳,但是面對十幾個硬漢,一點都不懼,眨眼間的功夫便撂翻三個。

禹寒站在後面觀戰,悠哉地抽著雪茄評論道:“哎呦,不錯哦。”

雖然酈紫秀單兵作戰的能力很出sè,但她畢竟是個弱女子,而且是寡不敵眾,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她正面打得熱火朝天,所向披靡,但奈何不住後面的偷襲啊,更何況眼前這些混蛋都是手持兇器的。自古以來,很多驍勇名將被暗箭擊殺,死的那叫一個委屈冤枉。

禹寒想出手幫她,但是想想,還是算了吧,儘量在她面前表現的弱勢一點吧,畢竟自己在她眼裡,已經很神秘了,如果再神秘點的話,怕酈紫秀扛不住,而導致jīng神崩潰。

“小心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