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八出來了,就差完善部分的細節。

宇智波神奈全程一個好臉色都沒給千手柱間。

千手柱間心裡苦。

千手扉間把他哥拖走後,宇智波神奈打了個哈欠,把毯子往身上一裹,把狐狸往懷裡一揣,腦袋往她伯父腿上一枕,一副要補覺的架勢。

宇智波斑摸了摸小姑娘的頭髮,“你對柱間……有意見。”

“只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而已。”宇智波神奈閉著眼睛哼氣,大大方方地承認,“見不得他過得比我舒坦。”

宇智波斑垂下眼簾,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摸了摸小姑娘鬢角的碎髮。

小姑娘哼哼兩聲,像極了被擼的很舒服的貓咪,在他腿上翻了個身。

……

千手扉間收到訊息過後,簡單地和巖隱村的使團商談過後,後者決定多停留一段時間。

遠在雨之國的宇智波泉奈收到了訊息,立馬向木葉派遣了相關人員。

相關人員抵達木葉的當天,和自己的親妹妹大庭廣眾之下,在大門口大打出手,最後被打進了醫院。

宇智波斑:“……”

住院

「宇智波果然都是不定因素。」

◆◆◆◆◆

大侄子在宇智波斑眼皮子底下被打進了醫院,痛下殺手的還是他家姑娘,於情於理,都得去醫院看一眼才行。

然而,宇智波神奈死活不肯讓宇智波斑去醫院看別的貓。

日常生活裡發生的事情,宇智波斑大部分時候都會選擇順著宇智波神奈,清官難斷家務事,就連宇智波斑也少不得有左右為難的時候。

宇智波斑只得選了個折中的辦法,既不會讓宇智波神奈覺得他是去外面看別的貓,又能去醫院探望自己被打斷腿的大侄子。

窗邊的簾子浸在流水似的日光裡,窗框被大片的蔥翠擠得滿滿當當。

從他帶著宇智波神奈踏入病房的那一刻開始,兩隻雞掰貓表面看著風平浪靜,背地裡早就電光火石互殺了幾百個回合。

宇智波斑的眉頭直接擰成了一個疙瘩。

年過四十的老男人少見地遇到了戰場以外的頭疼事。

打架容易,勸架難,宇智波斑擅長打架,但他不擅長勸架,或者說他從來沒認真勸過家。

兩隻雞掰貓都沒有說話,只是瞪圓溜眼睛,齜牙咧嘴瞪著對方,活似炸毛哈氣示威的貓科動物。

素白的房間裡瀰漫著沒有味道的硝煙,氣氛顯得異常灼熱。

宇智波斑抬起手,一隻手一個腦袋,掌心壓著兩個人的發頂,把兩個腦袋壓了下去。

“都差不多一點。”宇智波斑無奈地開口。

這倆傢伙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至於每次見面都這樣麼?

被按在手底下的兩隻雞掰貓劍拔弩張,半點都沒有要和睦相處的意思。

牙關叩在一起,被摩得嘎吱嘎吱響,無端讓人想起要撲上去咬斷獵物咽喉的野狼崽子。

宇智波斑的眉梢抽動了兩下,而後想了想,鬆開了壓在兩個腦袋上的手,轉手掐著小姑娘的腰把人抱過來放在了腿上,一隻手繞上小姑娘的腰肢,單手把人撈在懷裡。

手動控制其中一隻雞掰貓,以免她衝上去親手了斷親哥狗命,和用毛巾把在工作鍵盤上搗亂的貓咪裹住放在懷裡是一個道理。

宇智波神奈習慣性抬起手臂,雙手環住宇智波斑的脖子。

宇智波斑看了一眼打著石膏吊在半空中的腿後,便移開了目光,“出發之前,泉奈應該有讓你們兩個別打起來。”

打從第一次見面開始,這對兄妹便開始了見面就打的相處模式。

這些年雖然不住在同一個地方,但兩個人都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