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我只是路過,碰巧被他們帶上了天台而已!我什麼都沒說!”

瘋狂判官:“是他自己生活不檢點!他跳了關我屁事!是他自己畏罪自殺!你們該抓的是他!”

殘渣:“完了完了……失手了失手了……搖太狠了……這群**!鬧出人命了……這麼好一顆搖錢樹很難再培養出來一顆啊……

“有了!只要我現在開始說他是無辜的……我就還能再賺到錢……對!再對這些**口誅筆伐!到時候我還是正義!我還是能賺到錢!”

陌生人:“你覺得他們會放過她嗎?”

陌生人2:“不會,就像生前他們吸她的血一樣,就算她離開了,他們也會像殭屍一樣,趴在她的身體上,吃幹她最後一塊血肉,讓她面目全非。”

陌生人:“我也這麼覺得,這些人從來沒有真正認錯過,他們總是隨波逐流,潮流到哪他們到哪,他們根本不會自己去辨別事件的真假,別人說什麼他們說什麼。”

陌生人2:“對,他們從來不知道去辨別,每次都被別人牽著鼻子走,到最後被賣了還在幫別人數錢。”

陌生人:“可憐的姑娘……生前腿腳就沒停過,死後也依舊會被別人拉起來榨乾最後一絲價值。”

陌生人2:“唉……可憐的姑娘,只是尋求安寧和活著卻怎麼也得不到。他們的心到底怎麼了?”

陌生人:“他們的心從來向著自己的慾望。有多少人能做到清者自清?有多少人能夠做到在激流中穩住身形?”

陌生人2:“少……很少……他們只願意聽自己願意的,他們限制了自己的思想,限制了自己的眼界。”

陌生人:“為她獻上我們最純粹的敬意,祝你安寧。”

陌生人2:“為您獻上我們最純粹的安寧,祝您安寧。”

報紙頭條:“震驚!幾百人在天台竟與一位妙齡女子做出這種事!”

報紙頭條:“醫院內竟發生大型男女對立事件!而官方卻無所作為!”

報紙頭條:“這位女性到底做了什麼事?讓這麼多人對她做出這種事!”

報紙頭條:“這或許是男性權利的體現!女性或被壓迫!”

修圖者辦事處內部。

修圖者連線員正在嘗試連線一些什麼東西,經過一番努力之後,還是宣告失敗。他對小兵說道:“不行,還是沒有訊息,他好像消失了。”

修圖者小兵摸了摸腦袋,說:“完了,出了這種事,他在外面不會被打死吧……”

修圖者連線員停下了手裡的工作,吐槽道:“我們現在被指責沒有及時救下她,好像我們才是罪人一樣,太離譜了。”

修圖者小兵翻了翻情報,說:“這些人是會為自己找理由的,但是這個理由未免……這兩者間甚至沒什麼關係。”

修圖者連線員搖了搖頭,遺憾說道:“不去找原因,反而去找別人的不及時?他們在想什麼?靠著別人的盡職盡責但是沒趕上來讓自己好受點?”

修圖者小兵:“讓這群人承認自己的錯誤堪比登天,我現在感覺他們就是那種,想盡辦法來洗白自己,將責任推卸給別人。”

修圖者連線員回話道:“說的有道理。”接著,他又動了動操作檯。“唉……不行,沒有訊息……頭不會真被打死了吧……”連線員將紅石顯示器給小兵看了兩眼,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修圖者小兵撓了撓頭,說:“能從斬神行動中活下來還不至於被暴民打死吧……”

修圖者連線員:“要是打他的不是暴民而是一支軍隊呢?”

修圖者小兵:“額……那可能就……不過就他那閃避那熟練程度應該不至於……”

修圖者連線員:“要不要調整一下頻率?也許是頻率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