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哪來的道理?什麼叫做‘拋棄了就是拋棄了’?連理由都不看就知道定罪!你是什麼東西!”

某人:“我是你的審判官!你犯了罪!”

無名氏:“什麼罪?!”

某人:“拋棄罪!”

無名氏:“你根本就沒聽!你就是順著自己的道理在講!你根本沒去思考過這到底是不是正確的!”

某人:“我思考過!你有罪!你拿不出為你自己澄清的證據!你有罪!”

無名氏:“那你又有什麼證據?光憑我離開了家?光憑我沒帶上他們?這就是你的證據?這就是你的理由?”

某人:“這就是,足夠給你定罪了。”

無名氏:“這不夠!這根本不是你定罪的理由!你就只是想定的罪而已!你就只是想看著我‘犯錯’後認輸!”

某人:“你還是不理解,罪加一等!”

無名氏:“哪來的罪?!我為了他們而活!我為了他們而死!我哪來的罪?而你,就抓住了我離家這一個理,就為我定上莫須有的罪名!”

某人:“你有罪!”

無名氏:“罪在哪?你說啊!”

某人:“罪在你拋棄家人。”

無名氏:“你根本沒聽……你就是為了定罪所以定罪……你根本不講道理,沒有道理可言……”

某人:“既然你說你沒罪,那就一下啊。”

無名氏:“我為什麼要證明?我沒有罪我為什麼要證明?你口口聲說我有罪,到頭來拿著一個斷章取義的理來說?

“現在說不過了就讓我自證?我為什麼要自證?我憑什麼自證?你不過是說了兩句話,就想讓我去做無用功?

“你高高在上,就知道動嘴皮子,嗯?就憑這樣?你就想讓我去東奔西走?嗯?你瘋了我瘋了?”

某人:“你……”

無名氏:“閉嘴!口口聲聲說要定我的罪,到頭來不過是動動嘴皮,沒有證據,隨便拉個理就真當自己是王了?

“嗯?光是動動嘴皮?就覺得自己無敵了嗎?定罪……呵呵……哈哈哈哈哈……傻子……連理都沒有的傢伙……”

某人:“……”

周圍逐漸明亮,光照的睜不開眼。

某人:“所以這就是你的選擇……你選擇離開自己的家庭,你選擇去拼命,你考慮過你家人的感受嗎?”

無名氏:“我說過了!我……!”

強光散去,眼前滿是建築,一座又一座……路邊的店鋪,爐子還在燒,熱湯還沒涼。充滿了人生活的氣息,只是沒有人。

無名氏走在無人的街道,街道的陳列都很熟悉,就是不記得在哪見過。

某人:“你看到家人流淚的表情了嗎?”

某人:“你見到家人撕心裂肺的痛哭了嗎?”

某人:“你見到家人日思夜想的思念了嗎?”

某人:“你見到家人那些說不出的痛苦了嗎?”

某人:“你想起自己曾立下的誓言了嗎?”

無名氏沉默不語,他的人生此刻就在戲臺之上演繹,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

無名氏沉默不語,他的人生此刻就在他的內心旋轉,每一次決定,每一次分離。

無名氏沉默不語,他的人生在風中搖曳,他立下的每一句誓言,他承諾的每一個約定。

無名氏無話可說,他張了張嘴,話就在嘴邊,但是卻說不出口。

他說的對,這是他逃不開的審判,他讓自己的家人寒心,他讓自己的妻子獨自撐起了整個家。

他說的對,這是他逃不開的審判,他讓自己的家人寒心,他讓自己的孩子再沒有了父親,他讓自己的家庭破碎。

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