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大大小小都有,連挖地時也保不準鋤頭能挖到腳上,誰也不如她這麼小心,也沒見能出什麼事兒來。

只是大家都和明繡打過交道,心裡對她也很是敬佩,因此也不給王工匠幫腔,只是笑著站在一旁。

王工匠心裡不住的詛咒,他還沒來得及再開口說話,兩個傻愣愣的徒弟已經依照著明繡的話,將他傷口給往兩旁扒拉了一些,那帕子就往上頭拭上了。

他這下子也沒精力再和明繡說話,只顧著一陣悽慘的大叫,嘴裡不住的吸著冷氣,心裡將這兩個徒弟罵了個狗血淋頭。

明繡見著這兩個徒弟粗手粗腳的動作,也不由替王工匠流了把同情的眼淚,這事兒充分說明了認人一定要睜大眼睛選清楚,以免自己倒黴了。

等到王工匠的腳掌被清理乾淨之後,傷口裡裡外外也給洗了個遍,王工匠已經快翻著白眼,出氣多進氣少了。

“糟了糟了,師傅要昏過去了。”兩個徒弟將他傷口洗完,這才注意到王工匠的異常,不由有些驚慌失措,連忙抓著他的肩膀不住的搖了幾下,力道大得差點將他瘦小的身子也搖飛了出去。

,!

“葉姑娘,這,這怎麼辦?”大家都對這情況有些驚慌,這裡唯一能主事的就是明繡,因此都轉了腦袋望著她看,兩個徒弟也猶如找到主心骨般,盯著她。

明繡冷靜的搖了搖腦袋,表示不礙事。她知道王工匠只是疼得狠了,現在有些精神渙散而已,休息一會兒也就好了,她得趁這機會將傷口消毒了,因此二話不說,開啟酒壺上頭的蓋子,裡頭冒出一股啤酒特有的清香來,湊上前去將酒一股腦的灑了上去。

只聽見一陣殺豬般的大叫,原本萎靡的王工匠一下子精神百倍的跳了起來,並且抱著腳不住的原地亂跳,看他表情,要不是腿腳的筋骨不靈活,他都有心將腳掌放進嘴裡含一含了。

眾人聽他這叫聲比這前被鐵片刺到還要淒厲,多少也能猜到這一下比剛才還要疼得多,心裡對他也很是同情,不過沒想到明繡這下子還真靈,一下子將他從快要昏迷的狀態叫醒了過來,又是有些佩服,也有些對王工匠感到有些羨慕,聞到那酒也知道是上好的,可惜餵了他的腳掌。

王工匠不知道眾人的想法,事實上他現在也顧不了別人的想法,他只知道腳掌處原本就被兩個二愣子弄得苦不堪言,這下子被明繡這麼一潑,渾身疼得直打擺子,連話也說得不大利索,眼淚鼻涕也差點流出來,心裡直叫晦氣。

今日鬧了這麼一出,想來也是做不了什麼事情,趁著王工匠在外頭坐著休息,大家也就幫忙將明繡的廚房給清理了一下,將損毀的灶臺搬出來扔掉,一些鐵鏽等也拿簸箕掃乾淨倒在外頭。

廚房實在是被毀得很嚴重,除了稍遠一些的窗戶之外,連水缸等也是被溶化的鐵水沾了一些,弄出幾個大洞來,想來是用不了了,許多都是重新添置。

雖然只是簡單準備一個廚房而已,不過之前也要做不少的準備,而且材料什麼的也是要事前先準備好,因此也拖了個十來天的時間,等到陳漢武兄弟連夜打了好些石頭運過來時,廚房的工程才陸陸續續的又開始了。

明繡趁這個機會將廚房重新裝修了一下,灶臺也不再是之前泥混著石料打造的,而是程漢武眾人用堅硬得多的花崗石代替。

她好似又回到了重新一般忙碌的日子,等到眾人將廚房修葺完之後,她又將陳家兄弟之前累積的一些石頭全部買了下來,將圍牆又往外頭擴充套件了一圈,現在院子裡種滿了花糙顯得很是狹窄,反正都是要花錢的,不如趁此機會大肆整修一番,因此害怕將院子裡的花糙碰到,因此大家施工時很是小心,進度當然也慢了許多。

不過大家工作的熱情也很是高昂,因此再怎麼慢一個來月後也將院子廚房換了個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