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免認為她有些小題大做了。

“兒臣只是將這些當作兒臣的嫁妝而已。”明繡聽皇帝這麼說,知道他已經是有些同意了,雖然官員以及家屬有明律不能經商,可是女子打理自己的嫁妝又是另一回事了,這也算是變相的鑽了法律的一個空子,這樣的事許多官員背地裡都做著,是人人心照不宣的事情,只要沒人認真去追究,誰會管你靠不靠著這名義攏銀子的。

但明繡不一樣,她要做就想做大的,而生意大了,難免引人眼紅,萬一生出什麼事端,以後就不好解決,就算她貴為太子妃,也並不是可以任性妄為的,就連周臨淵都偶爾要被御史們上摺子投訴幾次,更何況是她了7因此提前給皇帝報備,讓他老人家撐腰了,這才是最明智的決定。

“而作為回報,兒臣願意每年向父皇立個軍令狀,交四百萬兩銀子給父皇,雖然這些銀子不多,不過也是兒臣的一番心意,希望父皇您老人家能夠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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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還有些漫不經心的隆盛帝,一下子站起了身來,旁邊黃懷也跟著瞪大了雙眼,兩人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以為自己之前是幻聽了,有些不敢置信的望著明繡,卻見她表情依舊淡然安寧,好似之前並沒有說過這樣石破天驚的話語般,隆盛帝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反問道:“你說什麼?”

“兒臣願意替父皇分憂,每年交四百萬兩銀子給父皇。”相當於是變相的保護費,只是收費的老大換成了隆盛帝這個強有力的靠山而已。同樣不敢置信的,還有一旁的周臨淵,他眉頭已經皺了起來,看著明繡的眼睛裡帶著心疼與不贊同,他之前聽明繡說過,她絕不勉強自己的,有多少銀子就交多少,怎麼此時就已經說成要立軍令狀,而且還一口就咬定了會每年交上四百萬兩銀子。

如此一來,她每日不是都得忙上忙下,哪裡還有什麼閒功夫在家裡繡花喝茶,生活像以前那麼悠閒無賴的?他並不希望看到明繡因為銀子而奔波兩人之前就說好的,所以他才帶了明繡進宮,可是此時她這麼一說,在皇上面前可不能有戲言往後如果拿不出四百萬兩銀子,那不是就自打嘴巴了麼7雖然皇上並不一定會真的因此而追究,可是心裡難免會覺得她口出妄言了。

隆盛帝聽了明繡又重複了一次,嘴角不由自主的就咧了開來,只是一時之間有些不敢相信,明繡不過是一個小女子,雖然經過他以前派探子查過有些小聰明,但並不是一個家底多麼豐富的人,每年拿出四百萬兩銀子可不是個小數目了,就是換了馮氏等超級大族,手裡把握著大周朝幾樣命脈壟斷的生意,也並不敢誇海口說自己每年能交出四百萬兩銀子,就算能交得出來,可自己也是過得緊巴巴的了而這小姑娘竟然還滿臉自信的說出這話,就像是說了每年交出四百兩銀子這麼簡單似的。

要知道他的國庫今年收入也不過三百八十萬兩銀子而已,比起往年這收入已經算是豐厚了,她竟然一開口就是四百萬,這麼一來,不由讓隆盛帝生出懷疑,有些不信的問道:“繡兒,父皇就當你之前是說笑話了,以後這話可不能在別人面前胡說,四百萬兩不是一個小數目,就是如今大周朝有事,也沒道理要你來擔憂這事情就此作罷了。”

隆盛帝此話一說出口,黃懷不由有些動容,眼前陛下是個什麼樣性子的人,他常年伴在身邊,最是清楚不過,雖然算不上是殘暴無仁可是卻也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主,如今太子妃說了這樣的話,他竟然當作她沒說過一般,並不計較她之前的妄言,如此看來太子夫婦在皇帝眼中的份量,自然可想而知了。

明繡心裡也有些感動,不過她說這話自然是有底氣的,因此也並不同皇帝實際上的爭辯,只是掏出懷中的小鑰匙,眼神微微一動,旁邊周臨淵就已經明白了過來,將原本放在小几上,並沒有引起皇帝陛下注意的小鐵箱拿了過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