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怕他,現在聽他故叫起自己的名字,更是有些忐忑,可是卻也沒有開口相問。

“抬起頭來。”周臨淵摟了明繡,見這姑娘又有些不安份的掙扎了起來,她是在眾人面前同摟抱有些害羞,兩人畢竟沒有成親,雖然互相有些情意,因此只得放開了她一些,可是手臂仍舊放在她椅子上頭,雖然沒碰著她身子,可是看起來卻像是明繡仍舊在他懷裡一般。

聽了這話,那太監壯著膽子將頭抬高了些,可是眼睛卻是低垂著,不敢多看。

周臨淵忍不住笑著踢了他一腳,臉上笑靨如花,令得明繡看得一呆,知道自己的心意之後,越看他越是看得順眼了起來,連他這麼笑著都好似多了一股奇異的魔力,想著他現在也算是自己男朋友,心裡忍不住一甜,也就乖巧的坐在一旁,瞧著他處理起這事兒來。

那太監一聽這話,心裡不由一鬆,這位主子今日裡心情是大好的,叫自己斷然不會是有什麼壞事,因此臉上不由露出討好的笑意來,太監本來就是慣於會討好說好話兒的,揣摩上意自然也有一手,因此瞧著他心情不錯,故意說道:“殿下有了葉小姐在身旁果然不一樣,奴婢剛剛還嚇了一跳,幸虧有葉小姐了。”說完連著對明繡叩了好幾個頭,瞧見周臨淵笑得愈發俊美時,忍不住心裡一恍,隨即醒悟,這個馬屁是拍對了,心裡一寬,卻又故意作出醜態抹了把額頭上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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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地上跪得久了,再加上有些緊張,天氣又炎熱,確實額頭上有了些汗珠,讓明繡瞧得有些不忍,可是卻也被他這故意做出的態度惹得笑了出來,心裡對這些人卻是有些了些憐憫,忍不住看了周臨淵一眼。

周臨淵拍了拍她小臉龐,眼裡露出醉人的溫柔來,輕聲說了句:“放心吧!”

那太監一聽這話更加放心,雖然知道周臨淵這話是在和明繡說,不過卻是知道他越是和明繡說,越是證明這事兒自己更加沒有危險,因此心裡對明繡十分感激不說,緊繃的身子也放鬆了下來,討好的看了明繡一眼。

“元祿,本宮今日叫你還真沒壞事兒!”

“那是,殿下能召喚小的名字,就是壞事兒也變成好事兒了!”元祿又連著叩了好幾個頭,這話卻也是說得不假,能使得太子殿下記得住自己名字,那也算是莫大的一種榮幸了,畢竟他以前不用宦官,自己跟在他身邊時間還不久,能讓他叫得出口名字,當真是十分有臉面的事情。

周臨淵見明繡笑得眼裡也漾了歡喜,忍不住也跟著彎了彎嘴角,一邊伸腿踢了他一腳,這力道並不太大,可是那太監卻故意自己在地上滾了兩圈,故意作出狼狽不堪的模樣,看得明繡心裡有些可憐他,可是見著他樣子又有些忍俊不禁。

“你瞧這丫頭如何?”

一聽這話,阿阮心裡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臉上也大變,之前還在跟著瞧這太監的醜態,現在一聽太子殿下問了這話,忍不住身子顫抖了起來,連連跪在地上叩著頭,嘴裡不住喊著饒命。

元祿心裡一喜,一聽這話才相信今日裡不光是沒有好壞,怕真是如自己所說有好事兒了,因此笑得驚喜,眼睛裡頭也流露出一絲興奮的目光來:“奴婢哪裡敢妄言葉小姐身邊的人。”

“哼,本宮讓你瞧,你只管瞧就是!”周臨淵眉頭一皺,強大的氣勢自然流露出來,令得元祿心裡一跳,連連稱是,又叩了好幾個頭才抬起腰看向阿阮來,只見這姑娘十六七歲的年紀,眉眼長得自然是好的,又經過精心的打扮,再加上之前一踐已經是花容失色,臉色慘白卻顯得她一雙精心描繪的眉眼更加引人注目,多了分惹人憐惜的味道,好似能引起人心底裡想要摧殘的慾望。

越瞧眼裡越是透出一絲興奮殘忍來,這些太監原本身體殘缺,心志本來就有些變態,對於自己惹不起的那都是使了渾身勁兒的巴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