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原本就是長得十分俊美貴氣,現在這一笑越的顯得勾人攝魂,渾然天成的華貴氣質吸引著人,使得目光再也無法挪開來,明繡心裡莫名的一酸,將臉別了開去低垂下了頭,卻聽見周圍一陣抽氣聲,連忙轉頭時卻已經見著那位跪在周臨淵面前等待寵愛的冰冷高傲的人兒,已經被某個毫不憐香惜玉的人,一腳踹得老遠,原本穿著一身潔白無暇突顯她氣質的純白飄逸的紗裙,這下子胸口正中間卻是留下了一個刺目而又碩大的鞋印,她臉上還帶著一臉的迷濛,有些不敢置信,素手卻下意識的捂住了胸口,接著蒼白的臉色浮現一抹不正常的潮紅,微微偏開了頭一陣咳嗽了起來,烏黑的髮絲襯托得臉頰越發的白皙透明,身段纖細惹人憐愛。

大家臉上露出一驚駭,接著又都是一陣掩飾不住的歡喜,嘲笑以及各種目光毫不留情的往半躺在地上的萱兒姑娘望去,要不是顧忌著六皇子還在場,怕是眾人都要歡快的高聲嘲笑出來,該吧,誰叫你這狐媚子愛出風頭搶手段,這下子知道六殿下不好你這一口了吧!大家心裡一陣痛快,之前被萱兒姑娘搶先時,心裡都在不住的詛咒她,這下子見她吃虧心裡更是歡喜得比自己得了周臨淵眼緣還要開心。

這姑娘算是王府後院裡頭最為出挑的幾個之一了,既然她都不得殿下喜愛,那敵人又是更少了一個,大家哪裡有不開心的,望著那萱兒的目光都帶著赤裸裸的嘲笑,笑她不自量力,竟然妄想得到殿下的關注。

周臨淵對眼前的美景視若無睹,卻見到明繡臉上有些驚駭的神情,不由皺了皺眉頭,正想要伸手拉她時,卻想起自己的袍子下襬被那女人拉了一下,拖起來聞了聞,一股子俗膩的香味,忍不住一陣噁心,一把將那明黃色的裙襬撕了下來,裡頭還有穿著褲子,也無傷大雅,不過瞧著十分刺目就是。

將布料隨意扔在地下之後,這才滿意的伸手將明繡拉了過來,見這姑娘下意識的身子縮了縮,顯然是有些害怕自己了,眼神一冷,不由分說的硬是將她攬在了自己的懷內,有些霸道的說道:“不准你怕我。”

明繡聞言身子又縮了縮,見那個萱兒姑娘已經趴在了地上,半晌沒有爬起來,長長的秀髮將她表情遮住,瞧不太清楚,不過胸口微微在起伏,但是動也沒動想也知道這一腳不輕,周臨淵本來就是練武的人,冷不妨被人靠近時噁心之下使了一些力道,因此她已經受了一些傷,所以半晌才沒爬得起來,她的丫環卻不敢上去扶她,只是跪在地上不住的索索發抖,卻不敢開口求饒。

周臨淵見她這樣知道是被自己剛才突然出手嚇到了,心裡突然有些憎惡睡在地上的萱兒來,要不是她今日裡隨意靠近自己,怎麼會將明繡給嚇了一跳,任性的將責任怪在了旁人身上,他卻是死死抱著明繡不放手,任她輕微的掙扎,一邊淡然的說道:“將這賤婢拖出去。”言下之意是這萱兒姑娘捱了一腳之後怕是還得受其它的處罰了,大家就是再討厭這姑娘,可是心裡卻依舊是有些害怕了起來,深怕自己一個不小心也惹了這位大爺不快,捱了他一腳。畢竟之前那位萱兒姑娘並沒有做什麼,大家也都是瞧在眼內的,唇亡齒寒,都是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姓袁的姑娘嘴角邊微微勾起一個笑意,恰巧被葉明若瞧在眼內,忍不住又是一陣輕微的顫抖,等到眾人將灘在地上猶如破布娃娃般的萱兒提了起來之後,她才微微踏上前了一步,見周臨淵不耐煩的看了自己一眼,忍不住心裡也是一陣害怕,前車之鑑還在眼前,不過往後的富貴只能放手一博,她自恃自己是袁總督之女,心裡覺得就算是高貴如周臨淵,也不可能隨意動手打她,因此上前請了個安,見他沒有理睬自己,只是輕聲在哄著有些發愣的明繡之後,心裡忍不住一酸,接著又湧上一股恨意,膽子也大了些,輕聲喚道:“殿下!”

她說完又望了一眼正在被人提著兩隻手臂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