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受過刑了,你就再怎麼對我,我就不說你又能我怎麼了?

她臉上露出一絲狠絕之色,喘了幾口氣,嘴裡小心翼翼的抽著氣,這時腰間火辣辣疼痛得厲害,並且伴隨著一股燒灼感,讓人恨不能將那塊皮rou給全削去了才好,就一動不動也疼得令人忍受不住,更何況她偶爾的呼吸間帶動了腰間的面板,更疼得她眼淚不住的流淌,臉色看起來更蒼白得近乎透明。

-看她這副模樣,周臨淵就已經猜出了她的想法,在這間地下室裡頭關押審問過無數的人,可不論嘴巴有多緊,骨頭有多硬的人,最後在連番的刑具折磨下,沒有誰能忍得住的,他倒還不相信了,重刑之下還有人忍得住不召!他這時也不再和葉明若多加廢話,只冷笑了一聲,如冰雪雕刻般的俊美臉龐上露出一絲寒意,手直直伸出去,拉住她腰上的衣裳,輕輕往外扯著。

如果平時,葉明若自然對他這樣的舉動歡喜不已的,可此時她的衣裳已經同她的傷口處因烙鐵連線到了一起,周臨淵這撕掉的動作簡直就像在撕扯她的皮rou一般,當下冷汗一下子就湧了出來,喉間發出痛苦的尖叫聲,這聲音裡帶著尖銳與痛苦,刺耳得緊,可週臨淵卻不為所動,反倒動作更慢了些。這樣折騰人的動作,如果他一下子快速的撕下來乾淨利落,反倒葉明若受不了什麼苦,他現在這麼慢吞吞的,倒像用鈍刀子在割rou般,讓人受不了。

,!

葉明若嘴裡發出的尖叫聲,配上她因疼痛而扭曲的臉,讓人生底生出一股股的寒氣來,周臨淵撕開她的衣衫還沒拉扯到一半,她已經眼淚鼻涕都已經流了出來,這時她經被周臨淵嚇破了膽,原來她以為這疼痛只捱過就算了的想法有多麼天真,再也不敢多嘴硬,深怕他再撕扯下去自己受不住,而他卻因為自己不開口而想出其它折騰人的法子來,她這時因疼痛喊叫久了,聲音略有些嘶啞,再也不復之前的嬌媚,連忙哭喊道:“殿,殿下,求您饒了我,我,我說,我願意說……”她一邊說著,一邊還因身子疼痛而忍受不住哭個不停,滿臉水跡,可雙手被綁住卻不能仲手去擦乾淨。

周臨淵這才緩緩住了手,看她臉上露出鬆了口氣的神色,這才淡淡道:“願意說最好,免得再受皮rou之苦!本宮這兒多的法子收拾不肯開rr的人,這炮烙之法只最輕鬆的一種刑了。”

葉明若一聽這話,身體生生打了個冷顫,臉色又青又白,害怕得恨不能就此昏了過去,可又怕到時候周臨淵有法子把她弄醒,這時再也不敢去想其它,只抽抽噎噎了幾聲,咬緊了牙關忍受住腰間一陣緊一陣的疼痛,這才斷斷續續的開口:“我當日從西涼好不容易脫離了周敏的和親隊伍……”她心裡著實恨周敏,因此說起她來也沒有帶了尊稱,反倒直呼其名字,只話剛一說出口她才覺得有些不妥,深怕周臨淵又因此而記恨上了她,再使出什麼方兒折磨人,此時她已經被之前周臨淵的舉動嚇飛了魂,現在如同一個驚弓之鳥般,看他一個簡單的表情也能嚇得個半死,可週臨淵心裡並不在意,反倒揮了揮手讓她繼續說。

葉明若這時回憶起令自己難堪而恨不能忘記的往事,心裡與身體的疼痛俱在,那時她被單渾糟蹋,不但沒人幫著救她,反倒讓別人將一切看了個清清楚楚,當時著實沒有臉面再在隊伍裡面一道回京,怕看到眾貴女眼裡鄙視與同情加接的各種目光,因此想了個法子逃了出來,結果在路過臨近江浙的通遠城時,就被一箇中年人給找上了,那時原本葉明若已經不知道自己往後該何去何從,這個中年人的出現卻讓她心裡發生了改變,不久之後,她才知道這個中年人原來江浙總督袁林道。

想起以前葉明若在太子府時,面對袁蓉還得要小心奉承討好,她的父親袁林道對於自己來說簡直就像遠遠的接近不得的人物,沒想到現在不但能這樣一省總督平起平坐,而且他為人還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