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步,來到二樓時,這才走進一旁的屏風裡坐下了,衝柳絮揮了揮手,那姑娘就機靈的站到了屏風外頭,充當了把風的角色,等這大廳裡沒旁人了,明繡才小聲道:“最近京裡有什麼異常,並且是跟我有關的?”

一聽明繡問到這個,把她一向是當作天人般的何翠翠臉上就罕見的露出怒意來:“還不是那什麼南長候家的和於侍郎家的女兒,說您是被鬼附了身,根本不是原本的太子妃!還舉了許多證據來證明,就像是說您開的賭館等,奴婢覺得這兩人十分不懷好意,太子殿下如今難道還沒有出手嗎?”

聽到何翠翠語氣裡的憤怒,明繡安撫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心裡不由盤算開來,這些流言大致跟她想像中差不多,無非就是這於舒豔也是個穿越的,可是二人之間地位天差地遠,她心裡有些不平衡罷了,只是這傻子還以為這樣就能置自己於死地了?看來之前那一頓打,還沒讓她吃到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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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繡眼睛裡閃過一陣陣冷光,看著何翠翠突然笑了起來:“這美容館平時有人來搗亂嗎?”

何翠翠搖了搖頭,想了想細心道:“平時因為美容館來往的客人與賭館不同,因此那些百姓們大多因為流言而遠遠觀望而已,美容鋪子的生意並沒有怎麼受到影響,只是奴婢看賭館那邊好似有好幾次有人鬧了場子,一些尋常百姓等因為口舌調笑您的原因,被範管事收拾了好幾回,扭送到大理事,雖然這樣能鎮得住一些場子,可是生意多少還是受了影響。”

聽她這麼一說,明繡點了點頭,明白這應該是與美容館做生意物件都是貴女宗女一類的,這些人出身與百姓不同,看問題的角度自然也不同,許多人應該也知道她與於舒豔之間的恩怨,雖然京裡最近流言滿天,可只是坐在宮中的那位陛下沒有開口說話,那麼明繡的地位自然就是穩固異常,那些來買東西的人自然也不會受到影響,可如果皇上一旦表了態,而且這個態度還是對明繡不利的,估計那些宗婦們到時候做起來,會比賭館的百姓們做得更加的絕對不留餘地。

想到這裡,明繡心裡對於舒豔二人恨得咬牙切齒,果然沒將他們一棍打死了,有些人永遠不會懂得什麼叫適可而止這件事!她想了想,看何翠翠明顯有些替她擔憂的模樣,忍不住笑著安撫她:“好了,我這正經被鬼附身的都沒擔心,你還替我著急什麼?”

何翠翠一聽她這麼說,有些著急,連忙開口道:“小姐您別胡說,翠翠跟在您身邊這麼多年知道您從來沒變過,那於家小姐就是不懷好心想故意針對您,這次的事情就算解決了估計她下次還會再出妖蛾子,您可不能對她心軟了。

明繡看她焦急的樣子,心裡不由一暖,好似許多年沒看到過她這般著急的樣子,就像她才被她哥哥何遠帶到自己家來的時候,想起她那時膽小羞怯的樣子,只是有時在面對她的事情時,會像現在一樣的著急,兩人那時的相處情同姐妹一般,明繡眼睛裡帶了笑意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腦袋,就像以前那般,何翠翠臉一紅,有些撒嬌似的嬌嗔道:“小姐,我已經不是小時候了呢。

雖然她年紀比明繡大一些,可是在明繡面前不管她如何變,卻始終都像小孩子一般,話雖然是這話說著,不過何翠翠卻沒躲,任由明繡揉了揉自個兒腦袋,雖然臉孔羞得暈紅,可是卻又目光溫和堅定的樣子。

“你別替我擔心,這兩個人我自有辦法處置,我知道什麼時候該心軟的!”

何翠翠點了點頭,知道她是極有主意的,兩人在樓上坐了一會兒,明繡這才打聽了於舒豔以及葉世煥平日的一些作派,知道這二人最是喜歡高調到酒樓包了地方,時而毫不顧忌場合的說些不該說的話,因此等她帶著柳絮和兩個護衛出了美容店鋪後,就直直的朝何翠翠所說的客似雲來酒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