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以來,認識他們的人不少,因此那日出了事,連想抵賴的法子都沒有!

那日在客似雲來雖然當場看見這事兒的人並不多,但這事情都是一傳十,十傳百的,到了後來更有人捕風捉影,說得惟妙惟肖,像是親眼看到葉世煥和於舒豔二人當著眾多百姓面,就畜牲不如的行了那苟且之事般,一件事編得有鼻子有眼睛,由不得人不信。

這樣的桃色事件,比起前段時間好像是無中生有的說明繡鬼上身的話來說,無疑要動人眼球許多,一個是南長候府的公子,一個則是四品大員的女兒,照理說兩家人都不是普通人家,理應知書達理,不會如此不知羞恥才對,可偏偏就因為這樣了,才更聳人聽聞!

更何況這葉於兩家都不是省油的燈,明繡後來已經陸陸續續聽到,南長候當時一聽到這訊息時,就差點兒氣得吐了血,堅決不肯承認於家這門親戚,甚至親點兒要將兒子開祠給除了名去,要不是南長候夫人拼命勸阻,怕是葉世煥早就已經從南長候府被剔除出來,可南長候並沒有因此而就忍氣吞聲,反倒是打上了門去,罵於光左不會教養女兒,養出一個丟人現眼,當眾勾著漢子做這無恥之事的淫婦,當場將於光左氣得昏倒,後來一直倒在c黃上沒能再起得來。

自古以來,這男女之事不管真相結果如何,最受傷的都是女子居多,於舒豔和葉世煥這事兒又是被人當場撞破,連狡辯的機會都沒有,要不是她前段時間高調出場想害明繡,如今也不會慘到連以兩家人的能力,都沒辦法收手。從這方面來說,也算是她自作孽不可活了!明繡讓人去於府暗地裡探過一次,知道於光左早就讓自己的女兒如果還有羞恥心,就立馬自絕以保名節,如今還能怪在南長候府身上,說他葉家兒子仗勢欺人,她不過是被逼的,雖然她自己願意同葉世煥一道出去,可至少這樣一來,對於家的傷害會小很多。

因為如今於家沒一個人敢出門去,連於光左自個兒也是不敢去禮部,以養病的名義成日留在家裡,深怕一去禮部,就被同僚指點嘲笑,讓他一張老臉更是丟盡!如果於光左說這樣的話,換了是以前還是本芯的於舒豔,沒被外來戶佔了身體的話,那麼於舒豔受了這樣的汙ru,說不定還真會自盡了事!

可此時來到身體的本來就不是古代土生土長的女人,她不知道古代女人名節是多麼重要的一件事,因此自然不肯,反倒是怪於光左太過狠心,對自己女兒也是這樣的無情無義,兩父女之間不歡而散。

明繡聽到這個訊息時,忍不住彎嘴笑了笑,這於光左看來是對自己的女兒徹底死了心,於舒豔如今好歹出了這樣的醜事,不敢再輕易出門,但是以明繡這幾次簡單同於舒豔的交手來看,此人雖然心思並不深,可卻不是一個會輕易死心的人,因此並沒有因為她少於出門,就對她放鬆警惕,反倒是更加警覺了一些。

時間漸漸的在這樣火熱的氣氛中過去了,明繡成日帶著兒子,一邊還特意吩咐了人去外頭多盯著一些,尤其是吃了大虧的葉於兩家,這樣每日有了事情做,日子過得反倒不像以前那麼無聊,等到十二月時,京裡原本一直流傳著關於葉世煥與於舒豔二人的豔色緋聞的流言蜚語,終於是漸漸歇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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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沉浸在快要過年的歡快氣氛中,雖然葉於二人的事情並不是說就此過去了,但至少風頭不像以前那樣盛,明繡一直命人盯著的南長候府和於府,又漸漸傳出動靜來,於舒豔二人自以為做得神不知鬼不覺,殊不知一舉一動全在了明繡的眼皮子底下。

太子府裡也是一派快過年的氣氛,葉明俊早在半個月之前就讓人送了不少江浙一帶的特色海產回來,鮑參刺肚等多不勝數,一些新鮮的海產也用了特殊的方法送回來,等到送到京城時,一些海魚和螃蟹蝦等,都還是活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