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還是仔細找找房間裡,說不準就找到了。”她是在怪明繡自己沒找到東西,反而想誣賴到她們婆媳身上了。

一聽這話,周臨淵忍不住冷笑了一聲,捏了捏明繡的小手,止住她想要再開口說的話,也懶得再同癱在地上的那婆子糾纏,叫了一旁站著如木頭似的元月:“去找我二叔拿張貼子,去將鎮上的縣令給叫過來,去這婆子媳婦兒房裡搜查。”

陳大娘母子一家以及陳四媳婦兒和陳四媳婦他娘一聽這話,當下臉色大變,陳四媳婦扯了扯母親的衣裳一眼,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想要靠近明繡哀求,卻被春華擋在了前頭,她看了母親一眼,有些著急道:“娘,大嫂有沒有做直接叫她過來問一問也就是了,您又何必在這兒硬挺著?”她這麼一說,陳四媳婦娘才反應了過來,是啊,兒媳婦自己有沒有做,她自個兒心裡頭清楚得很,如果沒做,到時說清了也好,到了此時,陳四媳婦娘也不相信自己的兒媳婦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要知道婆媳雖然是天敵,她這兒媳婦之前也貪小便宜,可是這樣昏了頭的事兒,偷主人家的東西,應該不至於會這麼糊塗,這麼一想,陳四媳婦娘迅速反應過來,連忙求饒,明繡其實用不著她答應,直接派人將她兒媳婦架過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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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切沒明朗之前,她少不得要給陳大娘等人一個面子,所以這才讓陳四媳婦娘自己開口答應了下來,雖然只是內衣的一件小事,不過卻讓明繡看到了更多她不在家時,家裡頭已經不成體統的樣子。

不多時,陳四媳婦的嫂子就被人帶了過來,看到滿屋子的人以及跪坐在地上的小姑子時,心裡不由一慌,臉色一白,當下眼神就有些閃爍了起來。其實來之前她心裡就有一個不好的預感,如今一看眼前的情形,以及自己婆婆盯著她眼也不眨,還有明繡淡然的眼神,她就開始有些不自然了起來。眾人一看她的神色,心裡明白了幾分,陳四媳婦兒娘心裡隱隱帶著一絲希望,可看她這樣子,心不由直直的往下沉。

“老大家的,葉姑娘說房間裡丟過東西,你之前代我去打理過房間,你有沒有看到過那東西?”陳四媳婦娘一看到兒媳婦過來,心裡一慌,沒等明繡問話,連忙就開口喝斥。

“我,我沒有……”那剛進來的婦人約摸二十來歲許,膚色微黑,一雙嘴唇略厚,聽婆婆這麼一問,當場身子就覺得軟了下來,明繡這麼遠看著,見她嘴唇都已經在顫抖了起來,也許是第一次見到明繡和周臨淵夫妻,再加上這兩人神色都不太和善,她臉色微微發白,眼神左右遊移不定,周臨淵也不看她,直接重複自己之前的話:“去拿二叔貼子,找縣令過來調查個清楚。”

一聽他這麼一說,那婦人嚇了一大跳,身子軟軟的就跪坐在了地上,眼睛裡帶著慌亂害怕之色,尖叫了一聲道:“不,不要……”

她這麼一嗓子,眾人哪裡還有不明白的,陳大娘只覺得臉頰一陣紅一陣青,而陳四媳婦的娘則一下子臉立馬黑了下來,一把就朝兒媳婦撲了過去:“你這挨千刀的,你到底幹了什麼?啊?”說完,就一陣驚天動地的嚎哭了起來,等到明繡被她哭得腦袋一陣緊一陣疼的,旁邊元月等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這撕打在一起的婆媳二人分了開來。

這婦人被打得滿臉眼淚鼻涕,連頭髮也給撕散了,眼睛裡帶著畏懼之色,哭哭啼啼半晌,才將事情經過倒了出來。原本上次陳四媳婦娘身體不適,她過來幫著明繡屋裡打掃清洗時,就看到櫃子裡頭的小衣,雖然說住在了葉家,住宿吃食都比以前強了不止一倍,不過這婦人在看到櫃子裡頭精緻無比而且又布料比她身上的小衣舒適了不知道多少倍的那件淡黃色肚兜時,看著還是嶄新沒穿過,比起櫃子裡其它的來說,又看起來簡單不起眼了許多,當下心裡生了貪念,想著這葉家的姑娘一年到頭說不定也回來不了一次,她櫃子裡頭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