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的站在她身後,原本跪在地上面色極鎮定的兩個丫頭,看到之前屋裡的三人分別領了罰出去了,這下子二人才有些不安了起來,她們以前聽聞太子妃很好說話,並不真會處罰下人,這時親眼看到,好像完全不那麼一回事,生命只有一次,自然人人都愛惜的,因此再也擺不出剛才的鎮定之色,臉色變得雪白,終於有些害怕了。

看到冬雪三人分別被拖了出去,明繡這才冷笑著將目光放到了跪在地上的兩個丫頭身上,淡淡的發問:“你叫什麼什麼名字?”她一邊問著,一邊伸手指了指跪在右邊那個穿著粉色丫環裙的丫頭,輕輕問道,這正之前她想再聽一會兒,卻開口洩密的人,她打噴涕的聲音太大,更何況在那種關鍵時候,她如果有腦子,就應該強忍住才對,就算忍不住,也不用像深怕屋裡人聽不見一般,聲音這麼大,由此看來,她應該對屋裡人示警,故意沒讓自己能聽得下去,這種人如果不自以為,那麼一定同屋裡的某個丫頭有瓜葛或者認識,從之前的情況看來,明繡心裡明白應該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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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環臉色一白,再鎮定,她也不過一個不滿二十的丫頭,剛剛才見著明繡用狠硬的手段將三個跟在她身邊的丫頭處置了,自己不但違背了她意思弄出了聲音讓眾人被發現,也知道了這樣一個不該她知道的事情,不知道她會怎麼處罰自己了,她有些戰戰兢兢的抬起頭,身子抖動了兩下,抬起頭低垂著眼皮不敢看明繡,回答道:“奴婢叫映心。”

明繡點了點頭,對元本說道:“本宮懷疑這映心與冬雪等人有勾結,也賞二十板子,打發到下頭院子去。”

元本點了點頭看著這映心慘白的臉色,心裡一陣痛快,冷哼了一聲,很有大總管範兒的揮了揮手,身後早已準備好的兩個太監這才趕緊躍了出去,將已經癱軟在地上的丫頭架了起來嚮明繡討好的行過禮,又退了出去。

原本滿屋子的人,這下子又走了個差不多,只還留了元本仲尤兩位嬤嬤,以及還在一旁等著待命的太監和跪在地上身子抖得如篩糠般的小丫頭了。明繡看了不安害怕的小丫環一眼,這小丫頭之前看起來雖然鎮定,可不像同映心一樣好似有別的心思,看了半晌,她這才皺眉放人:“至於你麼就先出去吧!”

那丫頭沒料到前頭幾人都被打的打賣的賣,連同自己一道被抓來侍候明繡的映心也捱了板子倒了黴,而她卻可以完整的走出去,沒有被打也沒被賣,讓她已經絕望不已的心裡又突然生出一股希望以為自己聽錯了,傻傻的抬起頭,望了不能直直盯著主子的規矩,看著明繡冷然的臉色有些發愣。

“還不走?”

明繡看了她一眼,那小丫頭才如恍然大悟般,有些激動的跪下身又狠狠叩了幾個響頭,這才帶著哭音道:“奴婢謝太子妃恩典,奴婢這就告退。”那小丫頭一邊說著一邊又叩了幾個響頭這才站起身子彎著腰往外退了出去,屋裡又重新安靜了下來連根針掉在地上也能聽得清,元本等人一句話也不敢說,看著明繡淡淡的樣子,仲尤兩位嬤嬤不敢再去叫旁人,見了明繡與往常不同的另一面,兩人心裡完全歇了有些自大的心思,拿了帕子將地上冬雪之前弄出來的痕跡又擦了去,這才恭順的站在明繡身後。

這件事其實還有想不通之處,但捉賊拿髒,捉姦拿雙,明繡心裡就算知道這事兒有春雨的影子,可人家又沒出面,就算有什麼壞心思,可她這時只能借冬雪敲打她,看她自己能不能明白,不然到最後,也別怪她心狠了,畢竟老公只有一個,又有那麼多女人惦記,自己如果再像以前般渾然不放在心上,怕哪一天就會被人挖了牆角。

回來這麼久,又處理了一樁事情,明繡臉上也露出疲態,那邊已經有人去吩咐了廚房讓人送些熱水以及飯菜過來,其實明繡同周臨淵離府這事兒雖然說已經讓大家都別往外傳,可要想真瞞得緊緊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