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的風範,不再像之前那般失禮,想起自己之前急燥的模樣,是有些惹人不喜,應該是來之前受了姑媽一番話的影響,本來就將這姑娘小看了。

可是這姑娘他是幾年前就認識的,那時候她年紀小都能看出她並不如姑媽嘴裡說的那般不堪,怎麼自己就偏偏鬼迷了心竊,相信了她的話,因此一開始態度就有了偏差?

“葉姑娘,之前是在下失禮了,在這兒給葉姑娘賠個罪。”想通了這一層,這姓餘的青年很快的調整過來了自己的態度,這一認真的賠了禮,雖然明繡沒有說話,不過見到她微微放鬆的神色時,他就知道自己做對了。

心裡嘆了口氣,又接著說道:“其實在下知道葉兄已經高中了探花,但還一直沒來得及過去拜訪而已。”

明繡點了點頭,對這人的印象才稍稍好了幾分,雖然他只是解釋了一句話,可是裡頭卻是包涵了許多,既然他已經知道葉明俊如今飛黃騰達,但也沒有湊過去,一來可以說明此人心性高潔,不願去攀附權貴;二來也能說明他並沒有因為葉明俊以往與如今地位的不同而對他另眼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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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也可以說他另一層原因是,他並不希望人家以為他是因為葉明俊中了探花而湊上去,想要得些好處,或者是,他壓根是不需要攀上葉明俊,不希望兩人之間因此而扯上一些關係?

究竟是哪一種可能,明繡不知道,也許是兩種可能都有,但是她因此而對這青年印象改觀是事實。

兩人都不傻子笨蛋,因此也用不著拐彎抹腳那一套,既然這青年在葉明俊中舉時都沒主動與他聯絡,可是現在卻自已找上了門來要見自己,其中要說沒事兒發生或者是他沒有什麼目的,明繡是不相信的,她也沒必要同這人打什麼啞迷,直接問道:“餘公子既然清楚我哥哥不在家裡,那來這兒又是做什麼呢?”

青年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倒是又抖開他那把摺扇搖了搖,雖然長得並不如何出色,甚至沒有周臨淵兩分的俊美,可是身上也自有一股溫文爾雅的讀書人韻味,他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反而丟擲另一個問題:“葉姑娘知道我是姓哪個餘嗎?”

明繡皺了皺眉頭,沒有回答。那青年好似也沒想過要她回答,見她沒開口說話反倒是自顧自的開口說了起來:“說起這事兒,在下當年倒是騙了葉兄。我本來是姓於,不過此於非彼餘,之前迫不得已進書院時換了個同音字。”

明繡抽了抽嘴角,她懂!電視裡頭以前常演過的,一些富貴子弟為了不想別人認出自己,總是會將名字改動一下,以便想要隱藏些什麼。想來這姓餘的青年這麼說,也是代表著他好似有一個了不得的身世,雖然態度仍舊是溫文,可是臉上卻自然而然浮了一絲傲氣。

“聽說葉姑娘剛從京裡才沒多久,想必這一趟進京見過不少人和事,玩得還高興吧?”

這青年本來說著自己的姓氏,冷不妨的又換了個話題,含著笑意又看向明繡,卻使得這姑娘好似一隻貓般,渾身汗毛一下子立了起來。

開始只當這青年是個莽撞不懂規矩的,可是聽他這麼說來,分明是將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查清楚了,那他來究竟是有什麼目的,倒是不好說了。明繡想到這兒,雖然臉上仍舊帶著笑意,可是眼睛裡卻是冷了下來,對於自己的行蹤被別人掌握在手裡,更何況那人還是一個陌生的人,那滋味可是不好受,因此冷笑了一聲:“呵呵,餘公子真是玲瓏人,連我去了哪兒什麼時候回家都一清二楚。”

她說到這話,眼瞼微微下垂,擋住了眼睛裡的思緒,可是話語裡的不滿卻是被姓於的青年聽得一清二楚了,面對明繡的諷刺,他好似沒聽出來一般,反倒是厚著臉皮受下了她這句稱讚,接著說道:“家父是禮部侍郎於光左,以前一直隱瞞著身份確實有不得已的苦衷。”

他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