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葉正華點了點頭,臉孔上露出一絲正氣凜然的模樣來,看得於氏心裡一陣噁心鄙視,眼前這人性子如何,沒人比她更是清楚了,不過她說得也沒錯,相比較起葉正華對她的辜負來說,她更恨明繡過得好,有些女人心底,一個男人再是不堪,可也總是想方設法為難女人,而不會去埋怨這個不堪的男人。

兩夫妻湊在一塊兒商量了許久,屋子裡的兩個婆子和那個剛被糟蹋的小丫頭卻是面無人色,死氣沉沉的呆坐在屋子裡,好似沒了生氣一般,葉於二人商量完之後,葉正華看到屋子裡頭的三人,眯了眯眼睛,看了於氏一眼,這才叫了外頭守著的秦大管事進來,吩咐了幾句,將三個不哭不鬧的人堵了嘴拖出去,雖然已經有了明繡這一條康莊大道,但路子沒人會嫌多了,葉正華不想放棄明繡這邊,也不願意放棄了國公府的貼子,因此不多時,於氏身邊又重新分派來四個侍候的人,服侍著她上了出府的馬車,往國公府駛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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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家那天抬出了三個害了瘟疫而死的下人,這件事情對於京裡來說,簡直就如同一顆小石子投進了大海般,連個汽泡也沒冒出來,一個小小的六官從官兒,家裡死了個把人,對於京中的貴族來說,壓根兒不值一提,不過這樣的事情,卻是落在了有心人的眼睛裡,知道葉家與建安伯瓜葛的,都冷眼瞧著,準備等出事後,都出來踩上兩腳。

明繡生辰過後,十月裡漸漸入了秋,天氣也跟著冷了起來,少了夏季的炎熱,多添了兩件衣裳。最近京裡安靜得厲害,葉正華的夫人於氏歇在家裡養了一段時間的病之後,又生龍活虎的跑了出來,參加各種針對她的大小聚會,時間久了,開始的氣出了之後,明繡也懶得再與於氏計較,畢竟二人如今已經不是一個檔次的,為了她一時的生氣,沒必要長久的置氣,被一條狗咬了,當時會生氣想要教訓它,教它一個乖,可是時間久了,誰還會斤斤計較個沒完,一整天心思都放在了被狗咬上頭?

不過從這種情況裡頭,明繡還是看得出來於氏的不甘心,畢竟她臉上偽裝得再好,可是心裡眼學睛裡,卻是越來越陰沉,在安國公府上,明繡遠遠兒的看過於氏一回,當時以於氏的身份,坐在最末位主屋外頭的地方,而她自然是坐最正中的位置,兩人相隔甚遠,可是於氏眼裡的深刻恨意,當時隔著這麼多人,明繡依舊是瞧得清清楚楚,心裡已經生了出提防。

也不知道這輩子她是不是與姓於的犯衝,於家的女人一個個的不是與她有怨,就是與她有仇,一個接一個的,都是如此。

天氣漸漸涼了下來,太子府裡頭的姬妾雖然是周臨淵遣送了七七八八,不過總得要留著一兩個撐門面,雖然這些人,都相當於是被軟禁了,平日在太子府也如同隱形的人一般,可每到了換季的時候,該給的份例卻是不能少。明繡拿了賬本,對針線房新上任的管事正在吩咐著,這管事是新提上來的,因明繡的原因,對她心裡既是感恩又是恭敬,因此聽得格外認真,一主一僕都在說著事情,連周臨淵進來時,二人都沒有察覺,還是站在一旁替明繡捏著肩膀的春華等人瞧見了,連忙就跪了下來:“太子殿下問安。”

屋子裡眾丫頭這麼一問安,明繡才回了過神,抬頭時正好看到周臨淵冷冷俊美的臉,一雙眼睛銳利寒冷,看到她時,目光微軟,衝她點了點頭。此時不過是未時時分,午膳已經是用過了,說要等晚膳卻又早得很,針線房的管事也是個有眼色的人,見周臨淵挑了這個時候過來,知道主子是必有事兒要對太子妃說,因此連忙跪了跟周臨淵問過好之後,才小心翼翼道:“太子妃的吩咐,奴婢已經記在心中了,還有些不甚明白的,奴婢下去之後定當好好參詳。”

“去吧。”明繡衝她點了點頭,也明白這管事的是要找個理由迴避,這檔子功夫,周臨淵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