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卑鄙手法現在做起來也是心情十分好,原本莽夫似的臉孔也露出一抹彬彬有禮的微笑,一口潔白的牙齒露了出來:“幾位姑娘是要下官送回去呢,還是…”他餘下的話沒說完,不過在場的幾個少女都不是蠢笨的人,聞言不由咬碎了一口銀牙,雙眼只是望著周臨淵遠去的方向,可是少年挺撥的身影卻拉著一個跌跌撞撞的嬌小身影漸漸的沒入花叢不見。連同來的何翠翠也是不聲不響的跟在了杜銘的身邊,態度十分自然,比起幾個少女的狼狽來說,更是顯得令她們有些生氣了。

被周臨淵拉著一路七轉八拐的路過好幾次景緻之後,這才進入到了院子裡頭,她還沒注意到院子裡精緻的雕樑畫柱,就已經被人拉進了一間寬闊而又豪華大氣的房間。明繡注意到一路進屋來時都沒遇到一個侍候的丫環婆子,反倒是家丁遇著了不少,態度十分恭敬虔誠,可是眉宇間卻帶著和之前傅統領一般的軍人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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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路被拖著走,這下進屋裡時心裡卻有些彆扭,硬是將自己的手從他手裡抽了出來,瞧著原本白嫩的手腕上頭已經紅腫了一圈,心裡不由有些火大,想著之前那幾個少女莫名的眼神更是有些不自在了起來,一邊瞪了還在陰沉著臉的周臨淵一眼:“幹嘛,還真的和我計較上了啊。”她話一出口就有些後悔了,平素裡對待周臨淵就是這麼個態度,已經忘了這人不再是幾年前那個住在她家時的孤單少年,而是身份尊貴的六皇下殿下,想到這兒,她心裡又是一陣氣悶,索性轉了腦袋瞧起房屋裡的擺設來。

周臨淵陰沉著臉,之前生了氣扭頭走過之後,心裡一直都暗暗後悔了起來,不過少年一向高傲慣了,總也拉不下臉來去向明繡道歉,再加上他也害怕明繡心裡真的生了他的氣,不再理睬他,因此這些天來雖然解決了葉明俊的事情,可是始終沒有出現在明繡的面前。

聽了她這句好似責備一般的話,俊美的臉孔上頭竟然帶了點點笑意出來,至少這姑娘並沒有因為自己的身份而就疏遠了自己,反倒是和以前一般,不過她剛說完就轉了頭,估計是有些懊悔了,他心裡不由一鬆,屋裡冷凝的氣氛頓時輕鬆了許多,心裡的結一放下,不由自主的又想往她身邊湊去,不過想著這些日子以來向杜銘等人旁敲側擊的一些規矩,知道隨意這樣靠近姑娘並不是真的喜愛她,而是有損她的名節,因此腳步剛剛邁出去,又不著痕跡的停住,心裡卻是又有些莫名的生氣了起來。

明繡轉了轉腦袋,沒聽周臨淵說話她也沒有再開口,只是自顧自的打量了起來,兩人獨處好似又回到了平日裡的輕鬆自如一般,沒有了那許多的拘束,這房間看來像是一間書房的樣式,好幾面大大的紅木書櫃裡頭放著不放的線裝書本,桌子上頭還攤著一本書,這間房間十分的寬闊,裡頭的傢俱沒有擺幾件,可是卻無一不精緻豪華,即不顯得房間空洞單調,可是卻又給人十分清慡的感覺,自然而然透露出低調的奢華,連細節處也是用了心,不過隔壁還開了道小間,依稀能見著屋裡的一角。

明繡愣了愣,沒有看周臨淵,反倒是提了提裙子走了過去,手撐在門口上時心裡卻是忍不住一酸,這一間房屋應該是平素裡周臨淵住的臥室,可是裡頭的擺設以及傢俱等,卻是仿造著在葉家時的一些東西打造擺放,連衣櫃大c黃全是一模一樣,南面還開了道小門,雖然她沒有再走進去,不過已經十分確定,那就是自已家裡時設計過的廁所。

周臨淵靜靜的跟在她身後,也沒有開口說話,只是好看的嘴角抿得緊緊的,一雙如黑曜石般的眸子盯著明繡看,眼睛裡頭夾雜著各種情緒,忍了好幾下終究是忍不住,又伸了手將明繡牽住,有些低低的說道:“繡兒,都是我的錯,那天不該同你置氣的,你也別再生我的氣了,好嗎?。”

明繡轉過頭,看著少年俊美的臉孔上頭帶著毫不掩飾的哀求愛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