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笑著點了點頭,指著那些藥包說道:“這些藥材元太醫已經讓人全切好了,他盯著那些人弄的,不會出問題,你回去之後藉著補身子的名義,好好熬了喝光,別浪費,總之要把這毒給全解了,對你身體才有好處。”她頓了頓才接著說道:“元太醫說這隻第一層治療,制住你體內的毒,想要再徹底根治,往後還得吃上不少藥,等你身體內的毒徹底清了,我再讓他多開些補藥給你補補身子,以免生孩子時你難受。”

明繡嘴角抽了抽,乖乖的點了點頭,看著那每包足足有一斤左右,看起來體積有她腦袋大小的藥包,這裡最少擺了有十袋,每袋都用黃紙包成了方方正正的角形,上頭纏著棕糙繩,藥味兒就隔了厚厚的紙袋也擋不住,不過想起自己中了毒,非得要用這東西才能解了毒不可,連想不喝也不想,只能心裡狠狠的將那下毒的人詛咒了個夠,發誓那人最好別被自己逮住,不然有他好瞧的。 對她的乖巧聽話,皇后也很滿意,臉上的笑意更深,外頭傳膳的太監已經在傳報了,明繡這才任周臨淵半抱半托的帶到了桌子邊,雖然桌上菜餚香味撲鼻,不過才經歷了這樣的事,大家都沒什麼胃口,只匆匆的勉強吃了一些,就打道回府了。 ,周臨淵同她一道回了主院,沒去自己的書房辦公,他想要證實自己的猜測,因此回來後就將仲尤二人給揮退了,屋裡的一干丫環等也退得一乾二淨,元本元祿二人也被趕了出去,那些護衛們站在房間外頭,不讓人再進出,一干人等全站在院子裡頭,頂著明晃晃的太陽不知道主子這怎麼突然起了心思。

屋裡就留了兩人在,周臨淵將明繡扶到桌椅邊坐下了,盯著屋角放著的幾個冰桶,那裡空蕩蕩的,因為主子才剛剛回來,冰塊還沒有送過來他皺著眉頭進了內室,將c黃上的被子c黃單等都拆了起來,又折轉進裡頭的偏房,開啟了裡頭放著的衣櫃,仔細聞了聞,又推開窗,拿了件衣裳仔細湊近了瞧過。

可這些東西都沒有用過色醉的痕跡,當然,色醉本來就不容易察覺得出來,現在只就這麼聞和看這些衣服,都不能感覺得出來,周臨淵心裡有些焦急,恨不能立馬就將這些在他眼裡有嫌疑的衣物等全部燒個一乾二淨,可想起這麼做會打糙驚蛇讓背後下毒暗算的人有了警戒之心,往後想要再抓她就難了,因此生生的將這股衝動忍了下來,只臉色多少就有些不好看。

事情到了這裡就住,不知道這些毒究竟從哪裡來的,衣物從現在看來沒有嫌疑的,可週臨淵覺得好像這些越沒有嫌疑的東西,看著越不能讓人放心他在屋裡轉了轉,無奈又只能親手將這些衣服堆回櫃子裡頭,明繡過來時看見他正費力的往櫃子裡塞東西,看他無奈的模樣,忍不住笑了笑,拍拍他肩膀示意他往後站一些,自己打了個哈欠站到櫃子邊上去,一邊將他胡亂堆進櫃子裡的東西又拿出來,一邊說道:“你這麼胡亂塞進去了,仲尤兩個嬤嬤整理櫃子時會發現的。”

周臨淵看她手腳利落的將衣裳又疊了疊塞進衣櫃裡頭,小臉上滿疲憊,忍不住心裡一痛,從背後抱住她身子,感覺手掌下的腰又細了些,心裡更擔憂,下巴擱她小巧的肩膀上揉了揉,並不敢將力氣用大了,她現在就如同一尊脆弱的糖人娃娃,好似一用力就會把她弄碎了般:“我來整理吧,你去休息一會兒。”

明繡搖了搖頭,自從她今日知道自己這情況中了毒之後,心裡就有些不甘,也不如以往般放任自己一整天都躺在c黃上了,而想好好的控制下自己這樣的感覺,至少別被一個睡意就打敗,眨了眨眼角因哈欠泛出的淚花:“不用了,我不能就這麼睡著了,免得越睡人越疲憊。”

周臨淵聽她這麼說,雖然不捨得看她這副強打起精神的模樣,可私心裡卻更不想看她病懨懨的樣子,因此猶豫了一下,也就點了點頭不再勉強她。

“你今日不用去處理公事嗎?”明繡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