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能聽得見。

明繡側耳側耳細聽了聽,那一串凌亂的腳步聲她估計著最少有十人以上,而且中間還夾雜著萬全的講話聲:“咱們夫人之前聽到隔壁有些不對勁兒,一時心軟,怕出了什麼人命關天的事兒,還煩請掌櫃的去瞧瞧才是,以免酒樓裡出了問題。

走在他旁邊的掌櫃也是心爭火燎的點了點頭,他這酒樓背後是有人在撐著的,還靠著他平日打聽些訊息,要是這酒樓出了什麼事兒,影響了生意以後讓人不敢再來,那他還有什麼用?這麼一想,掌櫃的心裡就越發焦急,想起這些日子來的那對男女所說的話,以及老闆交代的事,掌櫃又走得更快了些,身後一些跑堂的堂倌以及看熱鬧的身份稍微高一些的貴人們都跟在他的身後頭。

一行人漸漸走得近了些,外頭人聲沸騰,將廂房裡的聲音壓下去不少,可是等走到門口時,眾人依舊是清楚的聽到裡頭傳來曖昧之極的喘息聲,讓人一聽就明白其中發生了什麼事情,眾人臉上的神情是一換再換,任他們想破了腦袋,也沒能想到廂房裡竟然是發生了這樣的事,那掌櫃的從一開始的擔憂焦急,到後來的滿頭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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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個兒開酒樓的正經地方,被人家給當作了辦這檔事兒的去處,心裡就忍不住一把火氣騰的燒了起來,這等骯髒事兒,沒得汙了他的地方!這對野鴛鴦就是忍不住了,也沒有道理在他的地盤兒上頭就開始做這檔子事情!掌櫃的越想越晦氣,看到身旁那些看倌們幸災樂禍的模樣,以及幾個堂倌臉上也露出來的心照不宣的表情,更是氣不打一片來!

旁邊幾個穿著綾羅年約四十許的中年男子眼睛裡露出一絲愕然,接著忍不住下意識的看了萬全一眼,萬全顯然也有些尷尬。好似沒料到這種局面般,臉孔漲得通紅,一副不擅言辭的模樣。憋了半晌,有些悶悶的道:“我家夫人原本一片好心,沒料到……”他說完恨恨的看了那明顯有些愣住的掌櫃一眼。罵道:“沒想到你們客似雲來是這等汙穢下流的地方,平日還敢妄稱什麼高雅。來這裡簡直是汙ru了咱們!”說完萬全忍不住滿臉嫌惡之色,看著掌櫃的一時間被他一罵好似說不出話來的模樣,忍不住嫌棄似的又狠狠朝他‘呸’了一聲,好似氣得忍不住立馬就會撥腿離開這髒汙之地似的。

“客官,客官消消氣!”掌櫃的滿頭大汗,看著萬全眼神不善的樣子,以及旁邊幾個身份尊貴的客人跟著也變了臉色。心裡不由暗暗叫苦,將廂房裡那兩個沒能忍得住就開始苟合的男女罵了個狗血噴頭,忍不住安撫似的道:“說不準那裡頭並沒什麼苟且之事,只是巧合而已。”這話說出來掌櫃的自己也有些不太相信,聲音到後來越有些小,可是不管事情如何,事情也要趕緊解決了才好,以免得連累了自己客似雲來的生意。

“既然這樣,不如掌櫃的推開廂門,就能見著分曉了!”萬全沉默了半晌。這才抬頭贊同似的點了點頭,附和了掌櫃的話,接著又說出了這一句看似替掌櫃的作證,其實則是要讓他們客似雲來名聲盡毀的事情。掌櫃的暗叫不妙,眼見著幾個客人已經跟著點了頭,而那位提議的客人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直接一把大掌將廂門硬生生的推了開來,不知是他天生蠻力,還是會幾手武功,總之裡頭cha著的木鎖應聲而斷,廂門被他一下子推開,裡頭的情形完全的曝露在眾人面前。

於舒豔早就已經被葉世煥將衣裳褪到了腰間,只剩了一個肚兜也是鬆鬆垮垮的吊在雪白的肩膀上,她正坐在葉世煥懷裡,英俊少年的手還在她一隻胸前柔嫩緊緊捏揉著,兩人都是滿臉通紅迷醉之色,聽到有人推門而入時,二人都是有些沒反應過來的樣子,傻傻的轉頭看著廂門處,半晌之後,於舒豔才驚叫了一聲,葉世煥原本堅硬如鐵緊緊抵在於舒豔臀部處的要害,立馬像是洩了氣般,徹底焉了下去,看到門口黑壓壓的人群,人人